”

“那我們結婚吧！”

“不是，這都是啥節奏啊這是！”

“你不是說回來是為了找我的嗎，現在也找到了，不如結了婚我陪你一起回憶啊。”

“不是，咱們雖然是久別重逢，可也不能這么武斷啊，咱們都先冷靜一下。”

王虛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

“冷靜什么啊，我已經很冷靜了啊，我等了你這么久，你回來娶我，這不合情合理嗎？”

“不是，聽上去雖然好像很有道理的，不過，你不覺得少了些什么嗎？”

“哦，你是想說感覺是吧，感覺是可以培養的。”

“怎么什么都可以培養啊？”

“你不知道嗎，這人本來就是善變得，你現在沒感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感覺了呢。”

“可是這節奏也有點太快了吧。”

“不快啊，人生苦短順其自然嘛，水到渠成這不是很簡單嗎。”

“可是我怎么感覺像是被忽悠了呢？”

“那肯定是你的錯覺，錯覺是不能算數的。”

“真的是錯覺嗎，怎么我還是感覺怪怪的。”

“不奇怪啊，不如咱們現在就拜堂吧。”

“不行，不行，我不能接受！”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就朝三暮四了？”

“哪有什么人，別瞎說。”

“那就好，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不是，咱們的主題不應該是這個吧？”

“沒錯啊，你娶我然后我再陪你尋找回憶，很合情合理啊。”

“咱能不聊著個嗎。”

“不行，除非你說一個讓我無法堅持的理由。”

“那這，我也不好說啊。”

“不好說就是沒有，要是真沒有的話就別想著朝三暮四的了，就安心的留下吧。”

“咱能不能別老說什么朝三暮四的了，好不好。”

“不說也行，除非你真的沒有在想，如果你一直都在惦記著別的女人，肯定會感覺怪不舒服的，總會不自覺的回避著，然后再找機會去找其他的女人，若總是這樣的話，你是得不到真愛的。”

“雖然我還是不想茍同，但是怎么感覺都像是挺有道理的呢。”

“對吧，雖然道理很簡單，也很正確，可是你總想排斥拒絕接受的話，就會很難受，很糾結了。”

“可是我還是不能完全而且真正的接受。”

“那就是你還在心存僥幸，還在期待著朝三暮四的可能。”

“可能不是無限的嗎？”

“可能是無限的沒錯，可是真心卻是唯一的，如果你把唯一也變成了可能，那你就會活得很忐忑，很沒有安全感。”

“可是我覺得可能性還是要嘗試一下的。”

“你能把所有的可能都變成唯一嗎？”

“不能。”

“那你覺得還有多大的可能性?”

“我怎么感覺像是被你給洗腦了呢。”

“你現在的唯一就是我，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唯一很安樂，可能性卻很誘惑，人們總是不自覺的徘徊在兩者之間，卻得到了一個疲憊不堪。”

“所以，你就娶我吧，我允許你心中有可能性，但是行動上必須唯一，你能做到嗎？”

“能，不是，你什么時候靠過來的，你坐那邊，保持距離。”

“不嘛，就不。”

“這是個啥情況啊。”

不知從什么時候，兩個人坐到了一起，悠悠靠在了王虛的胳膊上，兩人靜靜的聊著來自人性深處的困惑。

在不知多少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