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可也沒有多想,便出聲喚道:“小哥,可是有什么問題?”
那水手認定了王虛是在戲弄他,于是不悅的接過王虛手中的玉瓶說道:“要登岸是吧,客官請自便!”
那水手說完后,轉身便帶著另一個水手離開了。
王虛不知人家的態度為何會變化的如此之快,只以為是嫌棄自己給的少了的緣故。
可他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煉化原液是個絕對的體力活,就剛才煉化那么一滴,讓他這個終年不進食的人,都覺的餓得不得了。
等那水手通過吊橋走上岸邊后,吊橋便緩緩的移到了別處,固定虛舟的無形陣法也隨之消失無蹤。
王虛在看到岸上的水手擺手示意后,他便控制著虛舟緩緩升到了空中。
待與河岸碼頭高度齊平時,虛舟在一片迷霧之中變化成了一輛華麗的大馬車,拉車的正是渾身噴火的煉獄魔犬。
煉獄魔犬踏空而行,把大車穩穩的拉到了河岸之上,一觸地面,便飛奔了起來。
大車里,眾人圍坐于軟椅之上,無半點顛簸之感。
悠悠說道:“相公,你是怎么做到煉化元氣的,我怎么試都做不到。”
王虛說道:“你還有傷在身,先好好把傷養好吧,煉化是個苦力活,本來就是個大力出奇跡的事情,不必太過在意。”
文綺說道:“是啊悠悠,師兄說的沒錯,你的傷才是我們最擔心的。”
這倆人把悠悠說的都不好意思了,總以為是自己拖累了大家,于是有點害羞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拖累大家了,我一定好好的養傷,不會再讓大家為我擔心了。”
雪兒接茬說道:“這就對了嘛,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坦誠相待,要不然就只會傷了家人的心。”
靈兒見這三個人都是一個口吻,搞得像是在責怪悠悠似的,于是忙打圓場的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們一起一路走了過來,還要一起走下去,少了誰都是絕對不行的,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王虛說道:“你們是要去打仗還是咋的,不用搞得這么激情澎湃吧。”
王虛此話一出,氣氛一下被帶了起來,聽得眾人掩口直笑。
文綺說道:“沒看出來,師兄你還挺幽默的嘛。”
王虛實在沒感覺到笑點在哪里,但也只能跟著大家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