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狡黠的笑了起來。
而這一切,被文管家看在了眼里。
“王虛見過文管家,不知這位是……”王虛看了看文管家身邊的青年,青年一身粗布短打,體格健壯,長發(fā)略束,王虛一時卻也不知該如何稱呼。
“這位是凌襲,你以后就跟著他吧,我還有些瑣事,先失陪了。”文管家說著向屋內走去。
“見過凌襲師兄!”王虛再次拱手道。
“叫我凌襲就好,都是下人用不著師兄師弟的稱呼。”凌襲笑著說道。
“是。”王虛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走,我先帶你去洗個澡,然后去看看你的住處。”凌襲熱情的招呼著王虛,二人一同離去。
“聽說你是夫子的同鄉(xiāng)?”邊走著凌襲問道。
“同鄉(xiāng)?”王虛有點搞不懂了。
“呃,是文管家說的,他說你是夫子的同鄉(xiāng)。”凌襲繼續(xù)說道。
“算是吧,不過隔著挺遠的距離。”王虛想到可能是王重陽跟夫子說了什么,恰好被文管家聽到了,所以也就釋然了。
“夫子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聽老輩們說,在夫子沒來之前,這里的人還在草棚山洞里住著呢。后來夫子教會了人們很多東西,后來辦起了學堂,他從來都自稱是夫子,沒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實名字是什么,所以大家都叫他夫子,……”凌襲一提起夫子,就滔滔不絕一發(fā)不可收拾。
從凌襲的只言片語中,王虛也聽出了這個世界的發(fā)展脈路。
原來這里的原住民還是比較落后的,是憑空出現(xiàn)的這些大牛們改變了他們,難怪王虛看到的都是些原始與文明交叉,似是而非的東西。
王虛跟著凌襲來到大院的西北角,這里有一個偏門。
走進偏門,這里錯落的分布著草頂泥坯墻的房子,每個房子的周圍都有附屬的搭建,應該是廚房或是茅房之類的。
兩人來到一處房舍前,這個房子似是只有一間,看上去雖然簡陋,但是遮風擋雨是足夠了。
“這里是我的住處,不過以后就是你的了,文管家讓我到馬棚那邊住,那里可是木制的房子。”凌襲說著,掩飾不住的喜形于色。
“屋子里面有個桶,桶里有水,衣服我也放在屋里了,要是水不夠,那邊有條河,我先走了,吃飯的時候我來叫你。”凌襲指了指旁邊的一條河,又想了想,覺得自己也交代的差不多了,歡快的向大院跑去。
王虛推開由樹枝編在一起的門,屋里的陳設也很簡單,一個土炕,一張桌子,兩條凳子,土炕上放著一床新被褥和一套短打服跟一雙布鞋。
王虛看了看完是由樹干摳出來的臉盆和木桶,可能也就桌子上的兩個陶碗比較有科技含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