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俠,說文有云,所言必行,行必果,己諾必誠,不惜其軀,赴士之阨困,千里誦義者也。
古之為學者為人,今之為學者為己,不管是為人還是為己,終不過是為天道良序地道良知。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俠義之存,天地浩然,為俠而不狹。
王虛斜躺在城主府后山的一棵樹干上,嘴里還刁著一根草,左手枕于腦后,左腿支在樹干上,右手握劍放于腹上,右腿隨意的在空中前后的搖晃著。
作為一手建城的城主,像他這么沒正形的估計也是沒誰了,他有時嚴肅的像個大人,有時謹慎的像個學者,還有的時候隨性的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而在城主府里的人,也都習慣了他們的這個不按常理生長的城主大人。
記得上次去衛老六建立的秘密基地,差點讓他暈菜了,其他的大致不差,步槍用著還算溜,只是四面開窗不加炮塔的坦克,真的不是敞篷車嗎,火炮從裝填瞄準到發射要用半個小時,估計等這大招憋出來,人早跑沒影了。
還有碼頭的造船廠,他們竟然把坦克當苦力用,這也就算了,他們還用步槍來打樹上的野果,還有沒有點嚴謹的軍事態度了。
無奈之下,王虛只好讓衛老大親自坐陣,這才讓這幫小子們安份了下來,如果自己辛苦培養出來的特種部隊是這素質,那還能要嗎。
不過王虛還是少算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沒有電,坦克里點蠟燭,熄火時還要手搖來啟動,怎么看都感覺像是農用手扶拖拉機。
于是王虛又和衛老六定了后續計劃,發電,造電燈,造電話,造晶體管,畫電路,編計算機指令語言,理論王虛是一點不保留的教給了衛老六,剩下的就是讓他搞搞實驗就能制造了。
時間一點點的在流逝,王虛每天的必修課就是打坐練功看書,偶爾也會釣個魚、吟個詩、作個畫什么的,至于效果如何,也只能用浪費筆墨來形容了。
王虛翻身從樹上跳了下來,向著一個涼亭走去,亭子里放了一把古琴,雖然看上去樣式古樸,可質感卻是新的,顯然是新作成不久。
只見他正襟而坐,雙手輕撫琴弦,口里念著宮、商、角、徵、羽,可這彈出來的調怎么感覺像是,祝你生日快樂。
良久,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罷了罷了,高山流水是彈不出來了,那就來個民間小調吧,世上只有媽媽好……
且不說王虛在那里自娛自樂的附庸風雅,蚩尤谷那邊是真的天下大亂了,蚩尤多年不出,各方勢力暗自較量,最后蚩尤的門人實在也是熬不過群情激奮的各方勢力了,于是不得不坦言蚩尤已經坐化了。
為了搶奪傳說中的蚩尤真脈決,蚩尤谷已經是亂作一團了,有不少蚩尤弟子前前后后離開了蚩尤谷從此隱姓埋名,那些不甘心一無所獲的勢力更是窮追不舍,一時間風聲鶴唳,漂尸千里。
很快消息就傳到了望月城,王虛召回衛老大,讓衛老八過去接管了秘密基地的親軍,一邊讓衛老大和衛老三加強城防和巡查,一邊讓衛老六加快武器裝備部隊的速度。
蚩尤谷亂了,王虛也在等一個機會,一個一舉而定北方的機會。
于是他就直接住進了衛老六的基地,這是位于月牙河西邊群山之中的一塊盆地,再向西不遠就到了西邊的海岸線,船廠也是建在了海邊。
這里原本是原始森林,人跡罕至,王虛就把它開發出來建立秘密基地了。
基地的最外圍是衛老七的斥候,往里是要塞,最里面就是基地的核心所在。
王虛檢視了一下坦克部隊和步兵部隊,雖然衛老六弄出的所謂計算機的功能也就相當于一個老年機自帶的功能,可是這已經很不錯了,夠用就行,而且僅僅是作為通信和驅動之用,多余的功能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