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打飛算不算?”王虛發現這些機關人怎么打都打不倒,他們之間的配合又相當的默契,數十個就如一個人一般,行動無間,王虛也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不算,不算,你我有言在先,必須打倒。”老者毫無憐憫之心的說道。
“不是吧,我有說過嗎,多少給點提示行嗎?”王虛再次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老者耍起了無賴,搖頭晃腦的說道。
王虛也不敢再拼力打了,對于這些機關人,你越是用力打在他們身上,他就回給你一個一樣大的反力,甚至在眾多機關人的配合下,更是能發揮出恐怖的攻擊力。
王虛一邊應付著機關人的攻擊,一邊思索著打倒他們的方法,單個機關人的武力也就相當于一個普通的練形級別的武者,所以王虛盡量的躲避著他們的合力攻擊,應付起來倒也不算太過吃力。
所以,王虛也放慢了節奏,不急不緩的打著。
“尊者,可以用劍嗎?”王虛繼續問道。
“不行,不能用劍,用劍就算你輸。”老者說道。
“輸了又如何?”王虛問道。
“難道你不奇怪,為什么他們不會被打碎嗎?”老者說道。
“為何?”王虛說道。
“因為他們能揉合真氣,如果你把劍氣打入他們身體的話,他們也會把劍氣還給你。不僅如此,他們還會模仿真氣,你給他們一道劍氣,他們最少會還給你數十道,至于后果,你自當能夠明白。”老者說道。
王虛聽到這話,有種被坑的感覺,而且還是一個深深的無邊無際的巨坑,自己如果用劍的話,不可避免的一定會用到真氣,這樣一來還不被切成肉片了,他此時的無語已經變成了無邊的悔恨,真不該這么輕易的就答應老者。
這些會用真氣的機關人加在一起,足以頂得上數個練意境界的武者了,更為可怕的是,他們不用自己的真氣,而是用對手的真氣,最后再把對手耗死。
這可怎么搞,要向老者求饒嗎,先不說那個老者會不會同意,就是自己的氣節,能就這么也不要了嗎,不能,君子的氣節大于天,現在唯有死戰而已。
王虛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這些機關人是怎么鎖定自己的,如果是真氣的話,也不太可能,因為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并沒有動,而是機關人主動攻過來的,所以,問題的關鍵應該不在這里。
王虛不再進行攻擊了,而是帶著機關人滿場的跑,試圖找出一點有用的線索。
于是乎,這樣的一副情景就出現了,機關人像是在狩獵一般,到處的圍追堵截,而王虛就像是獵物,找到空隙就往里鉆,狼狽的四下亂逃。
在苦尋無果之后,王虛再次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也許就是勝敗的關鍵所在,那就是動力的問題,他們的動力是什么,又是以何種方式隱藏在何處,如果找到了這個地方,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王虛抓起了一個機關人跳到了一塊大石之上,把他摁倒仔細的摸索起來,之后其他的機關人相互配合著,一個一個的往大石上拋送。
王虛又上演了當初打狼時的一幕,只見他把手里的機關人當作武器,跳上來一個,王虛就砸下去一個。
這些機關人太皮實了,耐摔還抗揍,王虛一有機會就擊打機關人身上的每一處地方。
經過一陣的摸索之后,王虛認為機關人的核心零件不可能藏在四肢和頭部,因為這些地方太過薄弱,無法給機關人的核心組件提拱保護。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軀干位置,可是在其他機關人的不斷騷擾之下,他也沒辦法進行查看,打又打不壞,這是要逼他用絕招啊。
王虛帶著他手里的機關人一路向高處縱躍,果然,其他的機關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