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馬道長打算去西部和北面的部落,來詢問王虛是否愿意前往。
馬道長此行的目的一來是看看他們準備的怎么樣了,二來是探探他們的虛實,也好為攻下魅狼部落之后做準備。
王虛知道,馬道長這是要拉他當打手,這次也是順道做了個順水人情,馬道長把他介紹給澄通,就是讓他不好意思拒絕。
看來在人情世故上,王虛真是差馬道長太遠了,雖然沒有認識澄通他也會同意,但是馬道長這樣的安排,卻給了他不能拒絕的理由。
雖然王虛心里很不爽,覺得被小小的算計了一把,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一味避世的心態也不見得就是好的,所以在這一點上他還是挺佩服馬道長的。
王虛也是一個干脆的人,說走就走,于是兩人當即就啟程趕去了西部部落。
兩人一連趕了五日的路,可還是沒有見到部落的影子,恰逢又遇到了陰雨天,在茫茫的草原上已經難以辨別方向了,于是兩人就停了下來。
兩人在一處較高的地方搭起了營帳,打算等雨停了再走。
“道長,為何這西邊的部落距離這么的遠?”王虛都有點懷疑兩人是不是走錯路了。
“這魅狼部落在草原的中部,拓木部落靠近東南,大巫師的巢穴靠西南,說是靠近,其實再往東和西去還有更廣闊的地域,沼澤地只是一小部分而已,西部部落和北部部落的聚集地比較靠近中部,所以雖然看上去離魅狼部落較遠,但對于廣大的北部草原來說還是比較近的。”馬道長解釋著說道。
“那么,為何眾部落沒有向更遠的草原遷徙,遠離這魅狼部落不就可以安心的生活了嗎?”王虛聽出這草原其實是極大的,于是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話雖如此,但是重要的水源和牧獵區都在中部,且各種資源相對豐富,再向遠處去條件就艱苦的多了,甚至有千里的赤地和常年冰封的雪山,飛鳥難渡啊,雖然不比大雪山,可也是難以生存的。”馬道長似有感觸的說道。
“道長以為多久可以到達?”王虛聽到這里,原本的一些擔心也就放下了,于是問道。
“就算是他們有所偏離,想來也不會太遠,若是天晴了,走上十余日也就到了。”馬道長說道。
“如此說來,眾部落都在盯著魅狼部落這塊肥肉吧,真要是一場大戰下來,恐怕就會死傷無計了。”王虛這么說道,也想聽聽馬道長有沒有和平一點的方法。
“是啊,我雖與拓木安答有約定,但也不希望造太多的殺孽,所以只好多跑跑我這老腿,希望會有所收獲吧。”馬道長有些傷懷的說道。
王虛在馬道長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憂道的傷感,便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心事,這一刻,他想一個人靜靜,于是就辭別馬道長走出了帳篷。
蒙蒙的細雨模糊了百丈之外的視線,連成一片的灰色隔絕了天地和遠方,只留下了這百余丈的綠草地。
王虛微動真氣,把細雨隔在了身外,漫步向著遠處走去。
出來了這么久,也不知道文綺怎么樣了,歐陽先生和顏回師兄還好嗎,雪兒是不是還在經常欺負木頭人,想到雪兒的活潑靈動和木頭人的呆樣,王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想來也是有點不可思議,雖然機關和類似智能的復雜結構他都能理解,可是機關人竟然也能使用真氣就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雖說每物各有物性,可這樣復雜的理路甚至都超越了生物學了,難道是自己的思維被科學的規則局限了,還是這個世界果然有大不相同之處?
王虛困惑了,因為物理學和化學的理論確實解釋不了這種現象,這些問題也只好留到以后來解決了。
衛氏八兄弟把城池治理的怎么樣了,時間一長他們會不會生出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