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虛悄悄的潛了回去,可是沒多久就被對方的陣法所察覺,無奈只得在幾個法陣間不斷穿梭。
由于對方有所顧忌,怕傷到自己人,這才讓王虛稍稍的有了一點喘息之機。
大家都是在用意境交鋒,但是對方三四個人在一起操縱一個陣法,陣法的威力再加上三四個人的合力,每一擊都不是王虛輕易就敢硬撼的。
王虛雖然有速度上的優(yōu)勢,可一直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后誰能耗得過誰還真的很難說。
但凡陣法,必定有陣眼,可對方的陣法卻是在三百六十度都護得死死的,連王虛練虛境大圓滿的意境都無法對其進(jìn)行滲透,就更別提破壞陣眼了。
在躲過了一陣攻擊之后,王虛發(fā)現(xiàn)了一個死角,在一個陣法的后面不足一丈的地方,這個陣法剛好擋住了其他陣法的攻擊路線,這樣一來就只用面對一個陣法的攻擊了。
雖然地方不大,可對王虛來說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一邊躲避著陣法的攻擊,王虛一邊用意境探查著這個陣法的薄弱之處,可另他沮喪的是,似乎陣法對地面之下的防御力比地面還強。
但是,王虛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雖然陣法對地面之下的防御力最強,可是這也是一個最好的進(jìn)攻方向。
如果陣法不會對地下攻擊,那他就省事多了,只管打就是了,總會有攻破的時候。
可如果陣法能夠?qū)Φ叵逻M(jìn)行攻擊,對王虛來說也有好處,陣法如果對地下攻擊,就會動搖陣法的根基,那么他破陣的速度就會更快。
在一陣思量之后,王虛鉆入了地下,他把法陣之下的地層都變成了虛空,法陣由于失去了地面的支撐,都一點點的陷入了地下。
經(jīng)次一變,對方所有的武者都大驚,拼命的催動真氣穩(wěn)定陣法,一個個法陣,猶如一個個色彩斑斕的明燈,把這個地下世界照得透亮。
王虛在黑暗中穿梭,完不受約束,因為這是在他的意境之中,雖然對方的法陣能夠發(fā)現(xiàn)他,可也是拿他沒有絲毫辦法,他們的每一次攻擊只會讓地面塌陷的更加厲害。
法陣雖然厲害,可也完比不上人靈活,一來二去,他們倒是挨了自己人不少的攻擊。
法陣一旦落到地面,王虛就繼續(xù)挖坑,所有的武者又一次在慌亂和下沉中胡亂的攻擊,最后傷害的還是他們自己。
就這樣,一直到他們的真氣被法陣耗盡,而王虛的意境在也支撐不了地面的重量了,因為物體一旦離開了他的意境就會恢復(fù)原樣。
此時在他的意境之上已經(jīng)壓了厚厚的土層,于是他開始一點點的在意境中上升,而意境也在隨著他的上升而不斷的上升著。
只有那十幾個真氣耗盡的武者被活埋在了地下,王虛本來是想把他們的法陣搜刮一遍的,可是如果他在往下哪怕是一點,意境就會被土層壓碎,所以也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奢侈的想法。
王虛回到了地面,舉目四望,除了一片凌亂和一些還在燃燒著火苗的帳篷之外,一切如常。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是王虛,魅狼部落首領(lǐng)帶著那些并未走遠(yuǎn)的士兵來到王虛近前,哭著喊著就要下跪。
一陣清風(fēng)拂過每個人的雙膝,眾人跪到一半的姿勢又被扶了起來,那個之前被王虛打傷又為王虛引路的武者走了出來。
“拜見前輩,多謝前輩的不殺之恩!”這名武者對著王虛行了一個草原禮,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
“不必謝我,如果你不老實我一樣會殺了你?!蓖跆摰恼f道。
“我哥哥也是被逼的,其實他根本做不了任何決定,求前輩放他一條生路!”武者看了一眼魅狼部落首領(lǐng),再次向著王虛行禮說道。
“我有說過要殺他嗎?”王虛平靜的說道。
魅狼部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