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虛走進屋里,卻被兩人直接無視了,這倆人還在生彼此的氣呢。
王虛知道這倆是認死理的人,所以也沒有在意,可他是來找人幫忙的,都不理他還怎么搞。
“兩位聽我一句可好,兩位以為中庸為何?”王虛開口問道。
“中庸就是以平常之心待平常之物。”墨關開口說道。
“中庸就是中正守和之道。”衛(wèi)老六也說道。
“沒錯,兩位說得都不錯,但是我卻認為擇其兩端而用其中更為合適,就說奇點,難道老六你就不想知道奇點之前是什么嗎,再說無限,難道墨老前輩不想探究一下至精至微之物的樣子嗎,你有的他沒有,他有的你沒有,大家相互交換一下現(xiàn)成的不就都有了嗎,你們說是也不是?”王虛對著兩人說道。
兩個人寧神思索了片刻,覺得有些道理,馬上又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以精微處見大觀!”墨關說道。
“在無限處尋本源!”衛(wèi)老六說道。
“中庸妙解啊!”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著,如見到失散已久的親人般親密。
王虛突然覺得找這倆人一定是找錯人了,應該去找為老四才對,他才是擅長這個的大師。
“見過大人!”衛(wèi)老六這才想起王虛來,趕忙拱手說道。
“你可把老夫害得好苦啊,直到近日我才知道當初遇到的就是望月城城主。”墨關笑著說道。
“江湖兇險,當時也是無奈之舉,請墨關前輩海涵!”王虛拱手賠禮道。
“小事小事,不值一提!”墨關好像突然想起了王虛是誰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人來此所謂何事?”衛(wèi)老六問道。
“給我做個飛劍,要練意境界的都能用的就好。”王虛實在后悔來找這兩個人了,讓他們?nèi)ピ旆孔樱沁€不得到處都是機關,還怎么住人,每次進屋都要拿個操作手冊,那不是開飛船嗎,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
“這個嘛,沒人做過,不過我們可以試試!”衛(wèi)老六滿懷信心的說道。
“墨老前輩,老六,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王虛告別了兩人,逃跑似的離開了天璇山,向著天樞山而去。
衛(wèi)老四倒是正常得多了,一家人都在天樞山,其樂融融,盡享天倫之樂。
而他自己也一直在搞土木工程,且門徒眾多,生活得應該是眾兄弟中最幸福的一個。
在王虛說明了來意之后,衛(wèi)老六很快就拿出了一個草圖,因為夫子山大多數(shù)的規(guī)劃當時都是由他主持完成的,所以這些事對他來說就是輕車熟路。
王虛看了一下圖紙,有山有水,十步一景,心道還是得找專業(yè)的人才靠譜,他又和衛(wèi)老四商定了一些具體的實施細節(jié),就告別離去了。
在回夫子山的路上他心情大好,生活的本質(zhì)就是賞心悅目,只有看得爽心才能住得舒心,只有住得舒心才能保持好的心態(tài),再說做為夫子山的門面,總不能弄得太寒酸了,要展示出儒學的博大精深和深厚的底蘊才行,想著想著便到了夫子院外。
一陣婉爾舒緩的琴音飄來,王虛止步傾聽,琴音似行云流水,又似白駒過隙,似竊竊私語,又似愛恨綿長,他聽出了一顆女兒心,卻又怪自己不懂風月,負了許多佳人情。
“你回來了。”琴音落出處,文綺傳音道。
“嗯,回來了。”王虛同樣傳音道。
王虛收拾了一下情緒,邁步走進了夫子院。
“公子回來了!”在一旁練劍的雪兒看到王虛后,收起了劍說道。
“怎么雪兒開始練習大中了,是要突破境界了嗎?”王虛知道雪兒一直跟著文綺,而且早已到了練意之境,就算是現(xiàn)在突破瓶頸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于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