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長劍雖強,可也只是在它的有效活動半徑內才能發(fā)揮威力,短刀雖短,卻是貼身格斗的利器。
蒙面旅人搶攻,王虛急退,兩個人都在尋找著適合自己的攻擊距離,也都在極力的避免著陷入對方的有利攻擊范圍。
兩個人在空中不斷的移位,相互對峙和試探,一時間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小子,你就這點能耐嗎,是不敢與老子接招嗎?”蒙面旅人用言語挑釁道。
“閣下不也是躲來躲去嗎,難道你們蠱毒派只會背地里偷襲這種小伎倆嗎?”王虛回敬道。
“好啊小子,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有本事就跟我來!”蒙面旅人說完,一個閃身落到了地面之上。
王虛周身閃爍著流光,小心的跟了上去。
在空中作戰(zhàn),兩個人都需要不斷的消耗靈力,而且也發(fā)揮不出近身格斗的威力,于是兩個人就到地面打了起來。
王虛剛一落到地面,蒙面旅人突然放出毒霧迅速籠罩了二人。
王虛急退閃出了毒霧的范圍,一抖開陽劍,一道劍氣掃了出去,毒霧瞬間散盡,露出了蒙面旅人。
此時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王虛剛才所站立的位置,他手中兩柄墨色的短刀上出現(xiàn)了兩只毒蟲的虛影,吞吐不定,似是要極力掙脫短刀的束縛,盡情的肆虐生靈。
若是王虛剛才的動作稍稍慢了一些,恐怕此時已經(jīng)被那兩只毒蟲吞噬掉了。
“行啊小子,有幾分能耐嘛,見過我噬心蟲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是活著的,今天你也不會成為那個例外!”蒙面旅人說話間,已經(jīng)握著兩柄吞吐毒蟲虛影的短刀沖了上來。
蒙面旅人一直想尋機會與王虛貼身搏斗,那樣才能發(fā)揮出他的短刀的威力。
而王虛最心悸的就是他那兩柄帶著毒蟲虛影的短刀,所以也只在長劍的優(yōu)勢范圍內與他打斗。
蒙面旅人雖然身手敏捷,可也只是在小范圍發(fā)揮威力,王虛大開大合,用劍氣不斷的對蒙面旅人進行封堵。
蒙面旅人見對王虛構不成什么威脅,于是也就萌生了退意,打算以后再找機會。
“小子,你就這點能耐,是在撓癢癢嗎?”蒙面旅人嘴上說道,身影卻快速的閃沒在了后方的夜空之中。
王虛等的就是這一刻,開陽劍激射而出,速度遠遠超過了蒙面旅人逃跑的速度,而他自己也閃身跟在了開陽劍的后面。
在王虛的神識之中,開陽劍在逃跑中的蒙面旅人身后一閃而沒,一劍貫穿了蒙面旅人的心臟。
開陽劍從蒙面旅人的身中帶出了一只毒蟲,直直的把毒蟲釘在了一面巖壁之上。
蒙面旅人由于失去了毒蟲為他生機,瞬間化作了飛灰,消散在空氣之中。
王虛在空中遠遠的看著,沒有接近,也沒收回開陽劍,被開陽劍釘住的毒蟲拼命的掙扎著,凄厲的嘶吼著,雖然它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也能讓人一眼可知它的憤怒。
這只毒蟲太過于強大,普通的玉瓶器物難易收得了它,好在這毒蟲屬陰晦之物,開陽劍剛好能鎮(zhèn)得住它。
王虛是也有些忌憚這只毒蟲,因為從它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竟然能擾亂人的心神,越靠近它,那種感覺就越是強烈。
王虛也不著急,因為自然有人能收了這只毒蟲,他的神識已經(jīng)感應到了南笙師兄妹正在向著他這個方向趕來。
瞬息之間,南笙師兄妹就來到了王虛的近前。
“王虛兄弟好手段,這水鬼是他們三兄弟中最狡詐的,可還是折在了王虛兄弟的手上,夫子一門果然是高手如云啊。”南笙巧笑著拱手說道。
“南笙姑娘過獎了,聽聞你們去追這水鬼的師弟了,不知他是否也隕落了?”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