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文師姐在看過顏回師兄和紅南的傷勢之后,便和眾人出了側室,向院中走去。
“顏回師兄的傷勢并無大礙,只是他二人都需要靜養,你們且先回去吧。”悅文師姐停住腳步向眾人說道。
“既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王虛和文綺拱手說道。
“告辭。”劍持和伴樓拱手說道。
待眾人走后,悅文師姐便又回到了側室。
四人御劍出了搖光山,在空中停了下來。
“劍持兄,伴樓兄,多謝二位的相護之義,近來鎖事甚多,不便招待二位,我們就此別過,改日再請來夫子山做客。”王虛拱手向劍持和伴樓說道。
“也不知道我們家老爺子怎么樣了,第一次這么想他,咱們來日方長,告辭。”伴樓難得正經一次的說道。
“我們家老爺子也是,我不在家的這段時日,也不知道他會把家里搞成什么樣,呵呵。”劍持說著和伴樓會心一笑,皆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后會有期。”劍持和伴樓拱手說道。
“后會有期。”王虛和文綺拱手和二人告別。
送走了劍持和伴樓,王虛和文綺向著夫子山御劍而行。
在快到夫子山的時候,十一等人御劍而來,在王虛和文綺的前面停下。
“見過二位師傅。”十一等人同時拱手說道。
“十一,你們這是要去哪里。”王虛問道。
“回師傅,歐陽先生讓我們來找您,讓二位師傅一回來先到養心院去一下。”十一說道。
“歐陽先生何時回來的?”王虛說道。
“歐陽先生剛回來就住進了養心院,是不是對師傅您的安排不太適應?”十一又恢復了往時的俏皮,嬉笑著問道。
“呃,夫子院確實有些擁擠,養心院挺好,我們一起過去吧。”王虛被十一問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王虛帶著十一等人,御劍向著夫子山南面半山腰的養心院飛掠而去。
夫子山極大,半山腰處像養心湖這樣的大湖也有好幾處,而養心院就坐落在養心湖之畔。
養心院其實規模不大,只有幾間房屋面對著養心湖而建,籬笆院內種植著數種奇花異木,隔著很遠便能聞到奇花的異香,院門口則坐著一個書童,在搖頭晃腦的詠讀著什么。
王虛等人來到書童的近前,卻沒有引起書童的注意。
“請問歐陽先生在嗎?”王虛見書童不理會自己,于是開口問道。
“您可是王虛先師?”書童睜開眼睛問道。
“我怎么就成先師了?”王虛笑著問道。
“聞道有先后,看你這么老,肯定是先師了。”小書童眨巴著大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
“呵呵呵呵,好好好,我就是王虛先師,請問歐陽先生在嗎?”王虛也被小書童逗樂了,便也一本正經的問道。
“先師里面請,歐陽先生等候多時了。”小書童說著便帶著眾人進了院內。
歐陽先生聞聲走出了屋子,一襲白衣,神情恬靜淡然,眼睛好似一汪清泉,光波流動間,神采奕奕。
“你們來了。”歐陽先生說道。
“拜見歐陽先生。”眾人拱手說道。
“來坐吧。”歐陽先生說話間便來到院中的一個石桌前坐了下來。
石桌由青石所制,上面還放有一些茶具,可是怎么看也只能坐下三個人,眾人自覺的站在了一旁,把僅有的兩個座位留給了王虛和文綺。
“不知歐陽先生有何事吩咐,愿聆聽教誨。”王虛說道。
“虛兒,你可知道何為道器?”歐陽先生說道。
“道器?難道是妙法仙器?”王虛疑惑的問道。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