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不識好歹,讓爺爺教教你該如何做人!”
飛鯨說著便握著他那兩柄足有千斤重的狼牙重錘飛身而來,似有要將王虛和他的坐騎一起砸成肉泥的氣勢。
銀勾見飛鯨兇猛撲來,瞬間身顯流光四蹄穩踏,而坐在銀勾之上的王虛則不緊不慢神態自若。
就在飛鯨的重錘離王虛的頭頂還有一丈遠的時候,王虛一劍揮出又快速收回,電光火石之間,飛鯨甚至沒有看清楚王虛的動作,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了,就在魚頭剛剛生出不妙的預感,想要提醒飛鯨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魚頭呆呆的看著飛鯨的尸體,他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這完不是一個級別的戰斗,此時他連半個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
王虛看了一眼幾乎要傻掉了的魚頭,頓時有些不忍。
“你叫魚頭是吧,修行不易,好自珍重。”
王虛說完,也沒理會魚頭的反應,便示意銀勾調頭而回。
“大人,您愿意聽聽我的故事嗎?”在王虛的身后,魚頭似是鼓足了勇氣說道。
“你還是留著講給你的后人聽吧。”王虛聞言啞然失笑,銀勾已經走遠,他可沒心情再回去聽人講故事,于是遠遠的回了一句便繼續前行了。
王虛回到了德明城,但是沒有馬上離開,他想看看魚叉幫是不是會死灰復燃。
幾日后,衛老八帶來消息,魚叉幫已經被魚頭解散,而且魚頭還托人給衛老八送來了一份詳盡的水文地圖,甚至標明了魚叉幫的各個巢穴,和各水域的危險地段。
衛老八親自按魚頭送來的地圖走了一遍,又結合府衙繪制的地圖,一番對比之后,才確認地圖是真的。
府衙做了大量的工作,一邊收攏被解散的魚叉幫幫眾,一邊積極的對他們進行安置,自此魚叉幫已不復存在。
魚頭感念王虛的手下留情,于是當眾立誓歸隱潛心修煉,再不過問世間之事。
王虛知道,魚頭是做給自己看的,但他也沒太過在意,雖然他自己的想法常常會有些異于常人,可想來這世間之事也就是這個套路了。
不管是非善惡,總是強者為尊,弱者若想生存,就要學會巧妙的示弱,幸運的是,王虛這個強者信奉的是至善。
王虛算算時日,覺得該回去了,衛老八帶來的另一個消息卻讓他決定留了下來。
“大人!”衛老八來到王虛的住處,拱手一禮道。
“何事?”正在練習書法的王虛問道,其實他寫的字遠沒有大師的水準,只是書法也是一門慢功夫,時日久了才能見真章,沒事練練,寫得也不算太難看。
“從北邊回來的漁民來報,北海漁村出現了海獸,還襲擊了幾艘大型的漁船,漁民們擔心海獸會來到這里的近海,希望官府能出個主意。”衛老八說道。
“說說具體的情況。”王虛說道,手里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王虛身為一個穿越者,對大多的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他這種遇到什么事都能泰然自若的修養,也是眾人一直信賴他的原因。
“北海漁村在婁氏部落之北的北海之濱,幾個月前,那里突然出現了比別處大數十倍的海產魚蝦,經過料理之后,味道也比別的地方的要鮮美得多,于是便引得各地漁民競搶捕撈,可是就在數天前北海漁村的海邊出現了海獸,巨型的螃蟹上岸傷人,漁船頻遭襲擊,更有一口可吞掉一頭牛的龍蝦也來到了岸上,只有練虛境的修者才能硬撼其鋒,漁民慌忙而逃,傳承已久的北海漁村已是一片狼藉。”衛老八說道。
“這樣,你告知漁民盡量的少出海,在各支流的入海要道布防,以防出現的海獸進入河道,另外盡快安排海邊漁民撤離,若是海獸上岸,你們就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