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在妖的身上感悟自然之靈,妖也可以從人身上感悟道法之要,各有所益,但妖在人魂未之前不可與人有后,不然有傷天合。”
……
“泛愛信之信可是對一切之信?”
王虛和眾公子一一對答,只有這個問題他沒法回答,這應該就是牛柏國特有的西式修煉體系,王虛不了解也沒法回答。
“你等等,師兄今天也累了,你的問題我隨后給你翻譯,大家開宴吧。”紅冰一聽就知道是哪位好友,也知道王虛對此不太了解,于是接過話題說道。
宴席結束后,眾公子相告離去,有幾位還是賴著留了下來,非要讓紅冰再給他們講解一遍。
而王虛和特藍、金池也都各自回房去了。
王虛躺在床上,并沒有馬上入眠,而是悠悠然陷入了靜思。
曾經聽聞,武學的起源有兩個,一個是來自技擊的經驗,一個是來自文明的引導術,而引導之術又分為兩種,一種是精神上的引導,另一種是現實化的引導,兩者的結合便形成了武學的主體。
所以對于武學來說就是要悟習合一,也有動功和靜功的說法,內外兼修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此兩者相輔相成相互提高,所以武學一途才有了以境界為實力標準的劃分。
接下來的幾天里,便是各種慕名而來的拜會者,搞得王虛有點手忙腳亂。
其中有須發皆白的老者,也有天資聰穎的少年才俊,各種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得王虛的頭都大了,雖說傳道授業也是儒法的一種責任,可自己卻還沒那個精力去普度眾生。
于是他就帶著特藍和金池提前上路了,此行的目地依然是距離萬妖窟最近的上恩城。
上恩城的取意是上帝之恩賜的意思,這可能就是他們的最高信仰了。
不管是上帝還是自然,都是在為追求實現自我以法證道,在這一點上兩者的最終目標是一樣的。
只不過前者是神道設教,而后者是以我明法,我是誰,是一個永恒的問題。
上恩城經常和萬妖窟發生小規模的摩擦和戰爭,眼下所有的答案也許就會在那里逐漸明了,這也是王虛此行的目的。
王虛沒有走得很快,只是和特藍、金池一起騎著駿馬,不急不緩的向著上恩城而去。
紅冰則沒有那么容易脫身,他在這里呆的太久,有很多人情后事需要處理,所以只好讓王虛邊走邊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