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嘛,這世間之事神奇無比,既然我們都活著出來了,說不定其他人也完好無損的在什么地方想著我們呢。”王虛安慰著二人說道。
“是啊文綺姐姐,公子說得也有道理,說不定人家都沒想我們呢,咱們卻在這里要死要活的。”雪兒說道。
“不錯,曾在一本古籍里看到過,說世界的盡頭有一片無盡的混沌之域,混沌里聯系著大千世界和數之不盡的奧秘,我相信師兄和歐陽先生他們一定也好好的在什么未知的地方呢。”文綺也似釋然的說道。
“那就別看著了,開吃吧,不能浪費了美食啊。”王虛說道。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邊吃邊聊,不知不覺間慢慢的走出了傷感的情緒,無意識的也在融入著這個陌生的新世界。
夜色寧靜,月朗風清,王虛站在院子里呆呆的望著星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干什么呢?”文綺走過來問道。
“數星星!”王虛調侃的說道。
“數清楚有幾顆了嗎?”文綺半是笑意的說道。
“太多了,數不清楚!”王虛說道。
“那你還數它做什么?”文綺問道。
“就是因為數不清楚,這樣數起來才更有意思!”王虛說道。
“你真無聊。”文綺笑著把頭靠在王虛的肩上說道。
“有了你,再無聊的地方也會充滿意義。”王虛輕輕的把肩膀拉了拉,好讓自己離文綺更近些說道。
夜空寂靜而遙遠,時光深邃而無限,那里有什么,每個人都希冀著盼望著。
“天涼了,回去吧。”王虛輕輕的說道。
“嗯。”文綺也同樣輕聲的回道。
二人默契的向屋里走去,似乎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心跳,都和諧的共振著,感受著這美妙的幸福,只讓二人覺得,就算世界再荒蕪,只要有了彼此,也就有了一切。
或許是因為禮的原因,也或許是修道的必然結果,修者時常會有種習慣單身獨處的自覺,王虛和文綺也不例外,就算心里是對方,也不會輕易去打破彼此獨立的空間。
就這樣,盡管二人常在一起,也一直保持著分床而睡分榻而眠。
禮,是人們自發產生的行為,是尊重和信任的基礎,越禮或非禮往往都伴隨著敵意和侵犯,這也是禮之所以必然存在的緣由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