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山說到后面竟變成了擔(dān)心的口吻。
“第五大人?第五家族里不都是姓第五的嗎?”王虛問道。
“雖然第五家族里的人都姓第五,可第五大人僅有她一人而已!”白秋山說道。
“愿聞其詳!”王虛感覺自己怎么越聽越迷糊了,于是問道。
“第五大人,很特別,她曾在危難之時折返回來救我,我這條命都是第五大人的!”白秋山說道。
“得,你也別說了,到時別忘了給我引薦引薦啊!”王虛覺得這白秋山除了迷信他的第五大人之外,估計別的也表達(dá)不清楚了,于是干脆的說道。
“王兄可愿一同前往?”白秋山總算是從對他的第五大人的迷信里走出來了,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我也可以去嗎?”王虛問道。
“當(dāng)然可以,不過要以白家賓客的名義前去,王兄是否會介意?”白秋山說道。
“不介意!”王虛說道。
“好,那我們明日便出發(fā)!”白秋山爽快的說道。
“此行可有需要避諱的地方,還望白道友一并告知!”王虛說道。
“忌諱倒是沒有,到時王兄跟著我做就行了!”白秋山說道。
“哦!”王虛說道。
“這幾天都要把我困死了,我得回去補個回籠覺去!”白秋山打著哈欠說道。
“白道友請便!”王虛說道。
“也好,明日我再過來找你!”白秋山說著便回自己的住處去了,只給王虛留下了一個哈欠連連的背影。
左右無事,王虛又練起了功,這也是他的修行日常。
雖然每一次對中庸的領(lǐng)悟都能讓他獲益良多,但是在他的理解深處總是有意無意的覺得中庸是個無法消解的矛盾體,總會給他造成一些時有時無的困惑。
中庸的本質(zhì)是什么,他總是無法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對于修練和行功,簡單的中庸是可行的,但行功一但到了極處,由中庸而產(chǎn)生的雜念便會堵在那里,便會不知所措。
這讓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對中庸的本質(zhì)進(jìn)行懷疑和思考,中庸到底是動態(tài)的平衡,還是靜止的極限,是無中之有,還是存乎于自然。
何如,如何,直教人進(jìn)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