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取了個名字叫飄雪,也許只是一種追憶吧。
眾人同時吹響了一聲口哨,眾追電們便如聽到召喚一般奔向了自己的主人,飄雪也許還和其它幾個伙伴不太熟,所以有些扭捏的最后一個來到王虛的身邊。
悠悠給她的紫芒取名為紫夢,也確實符合一個女孩子的心理。
大家上了坐騎,幾個人都要爭著和悠悠挨近點,擠來擠去把悠悠圍在了中間,三個人誰也不讓誰,只好騎馬圍著悠悠轉圈。
王虛在圈外靜靜的等著,他突然有種童年時看其他小伙伴玩耍的感覺,不知何故此時竟有一種愉悅的幸福感。
“臻偽,你什么意思?”鄒史謙說道。
“鄒史謙,你什么意思?”大壯說道。
“誰跟你說話了,大壯你個傻子,臻偽在玩你!”鄒史謙說道。
“謙啊,大壯傻,你讓著他點怎么了?”臻偽說道。
“臻偽,你才傻!”大壯說道。
“好好,我傻,我說壯啊,你咋聽不出好賴話呢,我是在幫你。”臻偽說道。
“幫我?”大壯愣愣的說道。
“對啊,你看不出來嗎?”臻偽擠眉弄眼的對著大壯說道。
“哦,鄒史謙,你才傻!”大壯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說道。
“大壯啊,難道我就沒有幫過你嗎,臻偽那小子你也敢信?”鄒史謙說道。
“是啊,反正你們兩個都不能信!”大壯堅定的說道。
“臻偽,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鄒史謙說道。
“有意思啊,只要是有利于打擊對手的就有意思,玩不起就退出啊!”臻偽無所謂的說道。
“好好好,你開心就好,那我就只好奉陪了!”鄒史謙狠狠的說道。
“對手?誰是對手,對手在哪兒呢?”大壯有點迷糊的說道。
“臻偽說你不是他的對手!”鄒史謙說道。
“好啊臻偽,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拿我當對手,是不是要較量一番?”大壯單手取下長戟握在手中,怒指著臻偽說道。
“壯啊,又犯什么混呢,我們兄弟情深似海,你可別聽他瞎說!”臻偽說道。
“鄒史謙,你剛才說的對手是怎么回事?”大壯又指著鄒史謙說道。
“你不是常說無人切磋太寂寞嗎,臻偽想給你找個對手!”鄒史謙無意的瞟了一眼王虛說道。
“你是說那小子?算了吧,我一個小指頭都能把他壓成水墨畫,哈哈哈哈。”大壯大笑著說道。
“唉,壯啊,此言差矣,雖然不知這位道友修煉的是何功法,竟能讓人看不出修為來,但以我觀之,應該快趕上我了吧!”臻偽意有所指的說道。
“當真?”大壯突然眼放精光的說道。
“行了,行了,別再鬧了行不行,真后悔叫上你們幾個,王虛和我一起,你們三個滾后邊兒去!”悠悠似乎失去了耐心的說道。
“為什么?”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因為人家的修為已經到了法境巔峰了,你們不服氣啊!”悠悠說道。
三個人聽完悠悠的話后皆是一愣,他們還以為王虛和他們一樣,一定對悠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修為自然也不會高到哪里去。
他們三個雖然和悠悠都是法境中期的修為,可就算三人聯手也敵不過悠悠一人,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有后期巔峰的實力。
一時間三人皆不敢再言語,默默的到后面排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