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和茹被帶去了其他地方,大堂里只剩下王虛和風副使相對而坐。
“兄臺,難道就沒有什么想問的嗎?”風副使說道。
“你是主,我是客,既然主人無意告知,那我這個客人又怎好多問?”王虛是有一堆的問題,可關鍵是也不知從何問起,于是順著風副使的話說道。
“呵呵,看來兄臺是剛從外面來的,對這里一無所知也是自然,你可知道此地的靈氣從何而來?”風副使輕笑著說道。
“煩請解惑!”王虛說道。
“從死人那里來的!”風副使說著還不忘瞟了一眼王虛的表情。
“哦!”王虛雖然震驚,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
“兄臺就不想知道,是殺活人還是埋死人嗎?”風副使說道。
“聽風副使這么說,這里應該是有一個墳場嘍?”王虛聽出風副使是要逼他表明態度,在沒有徹底了解對方之前,他還不能說出自己的立場,于是便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兄臺不必如此謹慎,我們只埋死人,不殺活人!”風副使說道。
“那么,需要在下做些什么呢?”王虛問道。
“實不相瞞,你把我們的副營之首給殺了,按照慣例,你便可以頂替他的位置,只是這要看你的意愿了!”風副使說道。
“這么說肯定也有例外的,他們都如何了?”王虛可不想當他們的什么副營主,于是問道。
“那選擇可就多了,你可以種種花,養養馬,喜歡什么就干什么,但有一條,叛逃者死!”風副使目光犀利的看著王虛說道。
“呵呵呵呵,多謝風副使錯愛,這副營主嘛,就算了,那不是我擅長的,但若是風副使有所差遣,在下定當竭盡力!”王虛知道走是走不了了,但是當他們的副營主掛掉的幾率還是挺大的,他一無所知的就貿然上任掛掉的可能性就更大了,還是做個散修比較穩妥一些,于是說道。
“既然兄臺心意已決,我也不好勉強,若是兄臺覺得此處還過得去的話,便贈予兄臺了!”風副使起身欲走,機械式的說道,似乎這話他經常說一般。
“多謝風副使,風副使慢走!”王虛對著風副使離去的背影說道。
王虛突然覺得自己怎么越來越不像自己了,變得越來越世俗了,但他只想活著出去,活著再見到文綺,所以也就沒所謂了。
也許這就是言不由衷,口是心非吧,世俗,大家不都是這么活著的嗎,王虛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人了,再也不是只會吞云吐霧目空一切的修真者了,而是有了情感,有了一顆為人之心。
“大哥,咱們以后真的可以住在這里了嗎?”幽說道,他和茹從外面跑過來,連氣都還沒喘勻。
“好像是吧!”王虛說道。
“太好了大哥,我們剛才把這里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簡直是什么都不缺,這實在是太好了!”茹興奮的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們現在可以去挑房間了嗎?”幽一臉期待的說道。
“嗯!”王虛點了點頭說道。
“那個房間是我的,它是我的!”茹一邊扯著奮力向前跑的幽的衣袖,一邊說道。
看著幽和茹,王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走到巨石的邊緣站定,眺望著遠處的云海,清風吹起了他的頭發和衣角,也吹過了他的心間。
夜深人靜,山谷的結界突然劇烈的晃動了起來,王虛出門查看,結界外面一個巨大的風沙漩渦在猛烈的撞擊著結界,漩渦越轉越快,似要把結界撕碎了一般。
“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的距離看大風暴,實在是太好看了!”茹無比興奮的叫了起來,站在她身邊的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幽把目光轉向王虛,只見王虛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