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優孰劣呢?”王虛問道。
“舊圣體重德修,新體系重實力,也許會青出于藍吧。”白耳說道。
“白耳兄所言極是,有道是修行在個人,遇強則強才會永無止境。”王虛說道。
“我曾聽聞,上古大能以歲月論修為,五百年,一千年,兩千年,四千年,如此倍以論境界,不知可信否?”白耳說道。
“歲月無情亦是寶,若得此寶終不老。”王虛說道。
“你是在作詩嗎?”白耳說道。
“沒有啊。”王虛說道。
“那還挺押韻的。”白耳說道。
“習慣了。”王虛說道。
“這么說,以歲月論修為是確有其事了。”白耳說道。
“應當不假。”王虛說道。
“我們得加快腳程了,不然天黑都到不了。”白耳說道。
“你不住附近嗎?”王虛問道。
“我的家在數千里之外呢。”白耳說道。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王虛說道。
“聽說來了個修為不淺的,我當然要出來迎接一下。”白耳說道。
“你說的是我嗎?”王虛說道。
“是你。”白耳說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虛說道。
“這個不能告訴你。”白耳說道。
白耳以四肢奔跑,形成道道殘影在山林間穿過,王虛不善奔跑,只得御劍而起才趕得上他的速度。
越是深入,王虛越心驚,靈獸的修為越來越高,而且是成群結隊的游曳在山間,若是沒有白耳的帶路,自己恐怕真的會一路殺過來,但也未必能走出多遠。
此時他有點后悔和白耳一起過來了,白耳的修為明顯在自己之上,若是跟它回到巢穴,怕是僅憑自己是不可能出得來了。
但他現在也不能出爾反爾,那樣只會讓白耳覺得他確實是別有用心,和他翻臉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更可怕的是自己還毫無勝算。
事已至此,王虛也只能跟隨白耳一路前行,福兮禍兮殊難預料。
在一道懸崖前,白耳化作一道流光落在了對面,王虛緊隨而至,下面群妖大呼“老祖回來了,老祖回來了”。
白耳興奮的和眾妖打著招呼,一邊帶著王虛走進了一個山門之中。
走過山門,就像是完全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鮮花遍野,小溪潺潺,天光獨照,和諧美滿,群妖皆化人形,男女嬉戲天真自然。
此時的白耳已幻化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王虛本以為他會是此行最靚的仔,萬萬沒想到,徹底的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