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王虛說道。
“哦,這樣啊,挺好玩的,這樣行嗎?”小柔向后退了幾步說道。
“對,就是這樣,在這個距離說話會更清楚自然一些。”王虛說道。
“有嗎,我不覺得啊,不是離得越近聽得越清楚嗎?”小柔說道。
“這個需要先適應和習慣,習慣了就好了。”王虛說道。
“可我怎么感覺更別扭呢?”小柔說道。
“別扭呢,是可以再靠近一點點的,一點點就好。”王虛說道。
“這樣嗎?”小柔向前走了一小步說道。
“對,就是這樣。”王虛說道。
“果然好了一些。”小柔說道。
“對吧,我沒有騙你。”王虛說道。
“還有別的好玩的事情嗎,聽說你們吃東西都要弄熟了再吃,是真的嗎?”小柔說道。
“啊?呃,對,熟食更入味一些。”王虛被嚇了一跳,這些人都吃生的嗎,幸好白耳沒招待自己吃飯,不然就更尷尬了。
“那你會不會做啊?”小柔有些希冀的問道。
“呃,會啊,這是我們人族都必須掌握的技能。”王虛說道。
“能做給我吃嗎?”小柔幾乎眼冒金星的說道。
“當然,沒問題。”王虛說道。
“那,嗯,就做這個吧。”小柔說道。
“啥,一整頭野牛啊!”王虛真的被驚到了,小柔直接給他弄來了一頭完整的野牛出來,看得出還是被她活生生咬死的。
“有什么難度嗎?”小柔問道。
“沒,沒有,只是以你的胃口,得做烤全牛了。”王虛說道。
“好,好耶,可以吃烤全牛了,太好了。”小柔雀躍的說道。
王虛定了定神,拋卻了那些不忍殺生的惻隱之心,準備來一手庖丁解牛。
只見他引氣將野牛拋向河邊,而后飛身跟上,緊接著劍氣打出,道道精準無誤的打在了野牛的皮肉之間。
當野牛落在河邊的時候,筋骨皮肉已各自分離,牛首臟器和零雜也已落在了以劍氣掘出的坑里,回土填埋立碑刻字幾乎是自動完成,只剩下一堆的精肉靜靜的躺著。
“王虛哥哥好劍法。”小柔看得是目瞪口呆,而后跳著腳拍手叫道。
王虛再以引氣將周圍的枯枝干木聚攏而來,一堆篝火木架便已就位,尖木穿過精肉,一并入水淘洗,而后飛出水面穩穩的落在了篝火旁的木架之上。
“王虛哥哥,你為什么把那些都埋了啊,而且刻那些字都是什么意思呢?”小柔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些都是不能吃的,會拉肚子的,至于那個牌子,只是一個心理安慰,對了,你識字嗎?”王虛說道。
“哦,我才不要識字呢,麻煩死了。”小柔說道。
“那就好。”王虛說道。
“啥?”小柔說道。
“呃,我是說學識字確實挺麻煩的,不過有機會識一些字還是好的。”王虛心道幸好這丫頭不識字,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在木牌上刻了個“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