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的靠近結界,陸輕舞清楚地感覺到這是一種奇異的能量,里面充斥著龐大的元素之力。
再看擂臺四周,果然,在不起眼的幾個地方,明顯的有幾處改動的痕跡,想來正是陣基所在。這種能夠看透陣基陣眼所在的能力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得到的。
除非是對陣法相當有研究的陣法高手,或者像陸輕舞這樣的“非人類!”有著深厚的陣法知識和非一般的靈魂感知力,否則沒有什么人能夠察覺到陣基所在。
……
結界內,擂臺上,封子涵和賈正清兩兩相對。
“怎么,你還來真的?這么重要的場合你都不忘泡女人,我真不知道老頭子為什么就一直一個勁兒的夸你,若是看到你今天的這個舉動,他是不是對我這個兒子感到些許安慰呢?”賈正清掃了一眼擂臺外的陸輕舞,清楚的記得封子涵上臺前那溫柔的一瞥,冷嗤一聲,自嘲道,“只不過兄弟,你也忒沒有眼光了,盡撿人家穿得不要的破鞋,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么?可惜,可惜哪!”
賈正清一邊說,一邊還煞有其事的大搖其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封子涵冷眼看著面前的賈正清肆意的搞怪模樣,沒有被他滑稽的表情和動作逗笑,反而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如果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受了什么刺激,那么有什么沖著我來就好,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侮辱輕舞,她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
鄭重的語氣,森寒入骨的聲音,凜冽的氣勢,讓還在一旁得瑟的賈正清,終于明白,沉靜穩重的封子涵也有沉不住氣動怒的時候,只是沒有觸及他的禁忌了,而陸輕舞顯然已經成為了他不可碰觸的逆鱗一般的存在。
看著封子涵嚴肅認真的模樣,賈正清狐疑的扭頭看了看場外的陸輕舞一眼,還是那樣的讓人驚艷,光彩奪目,懾人眼球,可是賈正清似乎在她的身上確實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他一時說不清道不明。再聯想到最近的一些關于陸輕舞的傳言,難道這其中真的有貓膩不成?
賈正清再次將狐疑的眼珠子落回到封子涵的身上,轉了轉,終于決定暫時不管這些有的沒的,朗聲說道,“喂,封子涵,我們是來一較高下的,可不是來討論女人的,你到底比不比啊?”
場外,鴉雀無聲。因為所有的人都看見擂臺上的兩個人還在僵持著,似乎在說著什么,兩人的聲音不算大,僅僅兩個人聽得見;場內,封子涵滿頭黑線,有些無語的看著對面那個張牙舞爪,無恥加無賴的人。
這話題不是他自己先挑起的么?而且一直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自說自話,自己貌似只說了一句話吧,現在怎么還怪起我來了?見過臉皮厚的,卻沒有見過臉皮厚成這樣的,真懷疑他是不是有一邊沒臉,有一邊是二皮臉?
就在封子涵對眼前的人感覺無力的時候,對面的賈正清卻已經擺好姿勢,準備先發制人了。
手訣一掐,嘴巴里念念有詞,頓時場上異相陡升。
只見賈正清身邊突然冒出一層層白色近乎透明的霧氣,將賈正清整個人團團包圍在里面,隨著賈正清手訣的變幻,咒語的加速,白色霧氣越聚越多,也越來越濃,最后居然形成了一塊塊泛著森冷寒氣的冰刃。
晶瑩透亮的冰刃在太陽的高照下不但沒有一絲一毫融化的跡象,反而有越來越凝結的氣勢。
就在這時,賈正清突然手勢一變,大喝一聲“去”,頓時,大大小小的兵刃鋪天蓋地的就朝封子涵身劈頭蓋臉地罩去…。
與此同時,封子涵也沒有閑著,嘴里快速的念著咒語,手勢也迅速的變幻,一時間,場上的溫度驟然上升,空氣也變得異常干燥起來,就如行走在沙漠里一樣燥熱難耐,讓人透不過氣來。
星星點點的火苗如有生命一般,在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