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是拆她臺的時候,其他人和君清睿封子涵二人的想法一致,只能默不作聲的站在胡正中身后靜觀其變。
“小姑娘,既然我如此的厲害,加入到我的隊伍中,怎么樣?”靳琨難得起了逗弄的心思,能夠讓胡正中心里不舒服就是他自己最大的舒服了。
他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都知道當(dāng)不得真。即便陸輕舞選擇了他,他也不會要這么一個搞不清狀況的豬隊友!靳琨以及他的學(xué)生們看著陸輕舞就像看著一個傻子一樣!
唯有陸輕舞當(dāng)了真,一會兒看看胡正中,一會兒看看靳琨,表情十分糾結(jié),不知道選誰的好。
“我……我還是選擇胡導(dǎo)師吧!”糾結(jié)了半天,陸輕舞最后還是做出了選擇。說完,陸輕舞還閉了閉眼睛,似乎下了十分大的決心。
“為什么?”這下?lián)Q靳琨不明白了。明明看見他對自己十分崇拜的樣子,怎么最后不選擇自己了呢?
“是呀,為什么?”胡正中也十分好奇。他的好奇與靳琨不一樣,是不明白陸輕舞為什么這么做?
“導(dǎo)師,你不是時常教導(dǎo)我們,嬌兵必敗嗎?”陸輕舞一副不解的模樣,“他這么驕傲自大,盲目自信,必敗無疑,我為什么要選擇他呢?我還是跟著胡導(dǎo)師您好了!”
說完這句話,陸輕舞還特別小聲的賊兮兮的嘀咕一句“說不定前幾次得到的第一名還是他的同伴的功勞。若真是這樣,這次只有他一個人,還如此驕傲自滿,那必敗無疑咯!”
陸輕舞自認(rèn)為嘀咕得很小聲,可是這里哪一個不是高手,哪一個沒有把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胡說,臭丫頭,你敢耍我!”反應(yīng)過來的靳琨也意識到陸輕舞故意兜這么一大圈子,就是為了耍他,當(dāng)時氣結(jié)。
“哼,有嗎?”陸輕舞一反剛才的呆萌,說話也變得犀利起來,“比賽還沒有開始,輸贏尚未分清,就大言不慚的斷定結(jié)果,不是驕傲自大,盲目自信是什么?”
“驕傲自大,盲目自信那也是有一個基礎(chǔ)前提的,總比人什么都沒有,就大言不慚的妄加評判來的好吧?”一陣角馬的踢踏聲,從人群后方走出來一緋衣少年,他十八九歲,明媚的五官,狂傲不羈。這種狂傲,與剛才炎伍商不同。炎伍商是不平等的蔑視,這少年不同,他的狂傲是發(fā)自骨子里的,矜貴自持,生來便是如此。緋紅的衣袍,明媚了五官,熱烈張揚,好一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是嗎?老是用過去的輝煌來標(biāo)榜未來有什么意思?還是說你們只能沉浸在過去的輝煌里不敢走出來?”這少年郎滿身貴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畢竟自己這邊幾個學(xué)員的身份,也沒有一個簡單的。
“不用你激將法,是沉浸在過去,還是延續(xù)未來,咱們憑的是實力說話!”少年郎淡淡的掃了一眼陸輕舞,就朝她身后看去,“你說是也不是,睿清王爺君清睿?”
說這話的時候,少年郎充滿了戰(zhàn)意,顯然已經(jīng)將君清睿當(dāng)成了對手。
君清睿向前邁了一步,與陸輕舞并肩而站,“當(dāng)然!咱們賽場上見!”
這話一出,顯然是接下了挑戰(zhàn)。
兩方人馬對峙,氣勢凜然,誰也不輸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