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鬼刃的幾人走后,隊長笑著和韓紛碰了一杯。大家若無其事地喝著酒,隊長問起韓紛之前的宗門生活。
韓紛以前在逐鹿書院真真切切的過了一段學院生活,自然是應答隨意。
不一會,光頭飄飄然走了回來,嘴角快咧到了耳朵根上。
“什么事這么高興?”隊長笑著給光頭倒了一杯酒。
“談攏了一筆買賣,咱們這一次穩賺不賠的!”光頭嘿嘿笑道。
“好!”隊長高喝一聲,叫大家起來一起干杯,也不具體問光頭是什么事。
“剛才鬼刃來了。”幾人坐下后,隊長突然開口說道。
“哦?他來作甚?”光頭說罷轉頭看了韓紛一眼,看來大致已經有了些猜測。
韓紛以為隊長只是給光頭講述一番當時發生的事情,也并未多想。
“當然是來看望咱們隊里的新人,順帶踩上一腳。”隊長隨意說一句。
“哦?”光頭剛才還笑容滿面的臉上頓時冷了下來,本來輕松的氣氛凝住了。
“怎么說?隊長。”光頭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隊長。
“你看著辦。”隊長呵呵笑了一聲,還是之前那副隨意的態度。
“明白了。”光頭直起身子,活動了下雙臂。
“雖然現在我很想讓你想一個代號,出門在外也有個稱呼。但你得先考慮剛才的事情了。”光頭側過身來看著韓紛。
“啊?”韓紛有些沒反應過來,他以為大家只是隨口一聊。
“剛才的事情,你爽不爽?”光頭徑直問道。
“當然不爽啊。”
韓紛剛說罷,就被光頭拉著走了,導致他準備的下句話根本沒機會說出口,“雖然不爽,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情況?”長發有些懵,這不是隊長的風格啊。
“咱們的新成員來歷不凡,鬼刃那身子骨可招惹不起。”隊長淡淡說道。
“原來如此。”長發點點頭,不再多問。
幾人談話間,光頭已經帶著韓紛去了鬼刃那一桌。
幾人正喝的盡興,沒有注意到走過來的二人。
光頭走了過去,直接將桌上的一個瓷瓶推翻,酒水順著流了一桌。
幾人被這個情況驚了一下,紛紛怒目而視。
“呦,不好意思各位,我是故意的,這酒算我的。”光頭滿臉堆笑地說道。
“閣下是來找死的么?”其中一個修士握住了腰上的劍柄。
光頭壓根不鳥他,徑直看向鬼刃。
鬼刃盯著滿桌的酒水看了看,抬頭和光頭對視。
“帶著人來找回場子啊。”語氣像是閑聊一般。
光頭一看這個情形,樂了。攜帶靈氣左右分別一靠,兩人修士猝不及防之下被推下座椅,但修士的反應異于常人,兩人只是稍微調整身形就站穩了。
光頭趁著這個間隙坐在椅子上,韓紛眼疾手快,急忙坐到旁邊。
“你找死!”兩個被推開的修士怒目而視,眾目睽睽之下這么丟人,換做是誰,面子上都過不去。
光頭還是不理二人,仿佛根本就沒聽到他們說話,饒有興趣地看著鬼刃。
“我一直好奇一件事情。”光頭撓了撓他荒了多年的頭部。
“嗯?”鬼刃用靈氣控制著酒杯不斷在空中旋轉,里邊的酒水左搖右晃,可就是撒不出去。
“你明明弱的要死,為什么還有勇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光頭說話的同時彈指甩出一道暗勁,勁氣打碎了鬼刃的酒杯,酒水濺了對方一臉。
鬼刃愣住了,同桌的其他修士也愣住了……
韓紛看著他那張凝固的臉,酒水順著臉龐滴落,有那么一瞬間想印一個腳印上去。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產生這種想法,韓紛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