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贏得了營地士兵的尊重,十天的時間過去,韓紛開始帶著小和尚參加混戰。
小和尚有天生的戰斗技巧和變態的自愈能力,加上他是煉體流,身體強度本就強于常人,韓紛擁有金色文字力量,只要不遇到三境修為,完全有能力擊殺,就算遇到三境,也能勉強保命。
魏正是親眼見證韓紛成長的人,他從先前的震驚到最后已經是麻木,陪練在昨日已經停止,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打不過韓紛了。
時間在每天不斷地戰爭中悄然流逝,一年的時間過去,韓紛和小和尚已經在奈河邊境混出了名聲,韓紛被稱為玉劍,小和尚被稱為狂魔,只要有兩人參戰,就已經預定了勝利。
兩人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丹陽城皇帝的耳中,他派遣了一名朝廷供奉的修士前去奈河。
這天,敵方主營內,氣氛壓抑,敵軍的將軍張凌臉色陰沉。
“再這么打下去完全就是送死,我們士兵那都是一條條人命!”從丹陽城委派過來的朝廷修士開口。
“那是我親手帶出來的兵,我比你更清楚,可有什么辦法?”張凌聲音沙啞。
“下一場死戰,我上,我修了一部可以隱匿實力的術法。”朝廷的修士冷聲道。
“要是被發現,那不成了笑柄,兩軍打了這么多年,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張凌遲疑。
“這是戰爭,可不是你們的江湖規矩,也不是過家家,現場上從來都沒什么規矩,明白嗎?”朝廷修士指著張凌的鼻子怒喝。
張凌敢怒不敢言,對方是朝廷供奉的修士,受了皇上的任命前來,雖然兩人都是三境一階,但張凌處處都要低聲下氣。
“那……就按您說的辦。”張凌應道。
“哼。”朝廷修士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一年的時間,韓紛已經是二境六階的修為,小和尚煉體流進度稍慢,差了韓紛一階。
韓紛和小和尚二人形影不離,士兵們也慢慢接受了小和尚,有人笑稱小和尚干脆從了韓紛,小和尚聽到這話竟會臉紅,本就清秀的面容讓人看著更像一個女子。
上午時分,韓紛坐在奈何邊垂釣,小和尚蹲在一邊一臉期待。
兩人渾然不把邊境當回事,明目張膽,有說有笑。
“韓紛,對面來人了。”小和尚說道。
韓紛抬頭看去,十個身著紅色兵甲的敵軍徑直上了奈河橋。
“呦!多新鮮吶。”韓紛嘖嘖道。
“走吧。”小和尚說道,兩人起身回營,依舊像往常一般,隨意湊了八人,韓紛二人換上青色兵甲,他有些心神不寧,一年來,他二人把對面殺的聞風喪膽,這次怎么突然要主動發起死戰?
韓紛換上自己的寒芒,留了個心眼。
上橋瞬間,兩軍同時沖鋒,韓紛這邊只有他二人沖上前去,其余的士兵在原地不動,主要是因為小和尚打瘋了不分敵我,而且以二人的實力也用不著他們出手。
韓紛如今已經有了一套自己的劍法,劍法的宗旨就是快,出其不意的快,最適應戰場的節奏。
他已經很久不再動用文字力量,光憑一把長劍,方圓三尺內未逢敵手。
隨著四名敵軍被韓紛一劍封喉,韓紛有些心安,他看了眼殺的正歡的小和尚,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但韓紛絲毫不知道,長久身經戰場上會養成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對危險尤其敏感,韓紛卻把它當成錯覺。
橋上的朝廷修士一直在等待著機會,兩人畢竟贏習慣了,失去了戒心,趁著小和尚出招的空檔。
就是現在,修士抽出藏于袖間的猝毒匕首,發動三境修為,身影一閃,連人帶匕撞進小和尚懷中。
似乎擔心沒死透,朝廷修士手掌凝聚金屬性靈力,又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