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獸酒館工會上上下下都察覺到一股洶涌而來的氣勢,二樓房間里的銀發老者正在整理今年一年來的獵殺異獸數據,突然察覺到一股驚人的氣勢。
與此同時,冷凍場里的大漢同樣神色凝重的走出屋門,盯著一個方向看著。
那股氣勢明顯就是沖著異獸酒館來的,二人迎出門外,一位白衣老者驟然出現。
“你二人可知韓紛的去向?”白衣老者開門見山的問道。
“韓紛?不是之前還在自己的院子里嗎?”銀發老者疑惑道。
“怎么回事?”白衣老者一揮袖,一道結界出現包圍三人。
白衣老者的氣勢工會上上下下的人都感受的到,有幾個修士出于好奇出來查看,看到工會的負責人和異獸的負責人同時出現,急忙轉身回去。
如果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估計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前輩你好,韓紛本是我們工會的一等供奉修士,我親自給他的徽章,我那女兒對韓紛有了情愫,今日去找韓紛說明,于是我便查看了一番。”銀發老者恭恭敬敬解釋道。
銀發老者的意思是他親自給了韓紛一等供奉修士的徽章,表明自己的立場。
“就在一炷香前,韓紛的本命燈火熄滅了。”白衣老者壓抑著憤怒。
“什么?”銀發老者驚為天人。
艷華心湖響起父親的召喚,她走出異獸酒館。
“女兒,你告別了韓紛之后可知道他的去向?”銀發老者問道。
“怎么了?我不知道呀,我走的時候他就在院子里。”艷華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本命燈熄了。”銀發老者沉聲說道。
如同晴天霹靂,艷華胸口傳來一陣疼痛,一口鮮紅的血液吐了出來。
“女兒。”銀發老者滿是心疼。
白衣老者把一切看在眼里,說實話,艷華的這份情意同樣打動了他。
“小女娃,你與我去他院子里查探一番,我有辦法找到他。”白衣老者開口。
艷華顧不上擦拭嘴上的血,匯集靈氣奔向韓紛所在的院落,白衣老者跟在后面,連同銀發老者和大漢也一同跟上。
到了小院,老者看向院子里的藍靈花,皺了皺眉,仔細感應一番。
沒錯了,是韓紛的文字力量,金色資質的文字力量極為強大,即使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依舊會有一些殘留,老者揮了揮衣袖,散去那些殘留的力量。
韓紛終究是頂著天才光環和他親自的看護成長的,就像是著院子里的花朵,有最好的文字力量催生,尚未經歷過真正的風雨飄搖。
江湖的險惡,韓紛又知道多少?老者想到這里,嘆了口氣。
他取下艷華的一根頭發,嘴里默念書法口訣,右手平攤放著頭發,左手指尖凝聚靈氣在空中畫符。
這是道教五大宗門之一符宗的一門術法尋人訣,借用和尋找對象近期接觸較多人的毛發施法。
一團金光包圍頭發,金光漸漸飄起,在空中停留幾秒后朝著一個方向飛去,眾人急忙跟上。
金光去了回峰山脈,一直往中心的地方飛去,因為人多勢大,幾人是絲毫沒有掩藏蹤跡的意思,因此驚動了那只五階的雷紋豹。
這雷紋豹在回峰山脈沒有天敵沒有競爭對手,安逸早就讓它失去了一些連野獸都具備的警惕性和危險的直覺。
它絲毫沒有發現這一路上,幾人方圓百里內都不見異獸。
見幾人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回峰山脈深處,雷紋豹撲向幾人。
白衣老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一個紅色的戮字飛出,雷紋豹絲毫不懼,迎了上去。
戮字靠近雷紋豹后漸漸消融,雷紋豹停下腳步呆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