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紛轉過頭看向肥胖青年,投去詢問的眼神。
“打擾了我的雅興,還大言不慚地說要我騰房間,你就打算這么走了呀?”肥胖青年不屑地撇嘴問道,斜眼瞥了瞥韓紛,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壺緩緩搖晃著。
懷中的女子察覺到眼前這位闊少情緒的變換,小心翼翼地移出來,跪坐在肥胖青年身旁,一言不發。
肥胖青年很滿意女子的反應,捏了捏她的大腿。
“那兄臺想要我如何賠償。”韓紛淡淡問道。
“很簡單,干了這壺酒,道個歉,兩清。”肥胖青年不急不緩地說著。
“也好。”韓紛想了想,點頭應道。
“嗯?”肥胖青年沒想到韓紛居然答應了,一時間有些愣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韓紛已經走到肥胖青年旁邊,拿過他手中的酒壺,取銀針試了下,并沒有任何下毒的跡象,韓紛放下心來,仰頭喝下。
門外的黑衣男子對屋內的情況一清二楚,當肥胖青年說出要道歉的時候,他就想好了如果韓紛不同意就要他出面鎮住場子,沒想到韓紛居然答應了。
話說這些年輕人最在意不就是什么尊嚴、面子、名聲什么的,更何況韓紛還是天賦極好的儒教弟子,眼下的狀況讓黑衣男子同樣沒反應過來,他本已經做好打算出面撐場子的。
黑衣男子愣神期間,云中青氣沖沖地帶著另外一位黑子男子走了上來。
二人在上樓的過程中,黑子男子就已經用神識查探到天字閣內的情況,匯報給了云中青。
肥胖青年回過神來,不屑地笑了笑,原來是個慫貨,這下就有的玩了。
“還以為是個什么厲害角色呢。”肥胖青年似乎對自己之前的態度有些不滿,為做彌補,放聲說道。
韓紛聽后搖了搖頭,并沒有說什么,拿過青年的酒壺,取出銀針檢測一番后,正準備仰頭干下,門直接被一股巨力踹爛。
肥胖青年被嚇的一哆嗦,差點打翻了桌上的碗碟。
韓紛在破門的瞬間就繃緊神經,右手下意識放在寒芒的劍柄上,以便于應對各種突發狀況。
讓韓紛萬萬沒想到的是,進來的人是云中青,肥胖青年并不認識云中青,見有人如此不給自己面子,當時就怒火中燒。
只不過云中青絲毫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破門后身形不停,靈氣凝聚腿部,三兩步上前一腳踹了過去。
肥胖青年二百多斤的體重被這一腳直接踢飛出去,凌空三米后又是慣性摩擦地面五六米才堪堪停下。
韓紛也是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沒想到一直以來和煦的云中青居然會有這樣一面。
肥胖青年毫無防備下被這一腳踹的血氣翻涌,他運氣壓下躁動的靈氣,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活膩了嘛?老子你也敢打?”肥胖青年憤怒地大聲質問。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劉叔呢,劉叔,給我出來!”肥胖青年這才想起自己也是有人在暗中保護著的。
一位面容和善的男人走了進來,靜靜站在肥胖青年身前,擋住了云中青。
男子一頭的短發一半已經泛白,眼角有幾道皺紋蔓延,大概五十歲左右,身著一身合體的黑色練功服,雙手負在背后,神情坦然,肥胖青年的遭遇似乎對他來說沒有絲毫關系。
“閣下既然已經打過解了氣,不如就此作罷如何。”男子拱拱手說道。
“瑪德,什么叫算了,給我干死他,我爹養你是干什么吃的?”肥胖青年爬起身來,滿臉猙獰。
在肥胖青年看來,即使男子的修為已經是五境巔峰,可仆人終究是仆人。
“啪。”靈氣凝聚的手掌自肥胖青年周圍凝聚,好不容易起來,一巴掌又癱在地上,肥胖青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