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明明他二人的境界要高出云中青兩大境。
王哥正要解釋,突然出現(xiàn)在場地中央的二人讓他生生止住。
“這才是我云家兒郎該有的樣子!”年輕的男子笑道,從他的身上看不出絲毫厲害的細節(jié),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從內(nèi)心深處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像那望不到頂?shù)母呱健?
旁邊的云家大長老見韓紛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而且看上去和云中青的關(guān)系莫逆,他不得不承認(rèn)在看人這方面當(dāng)代家主的眼光向來精準(zhǔn),他一個活了二百年的老妖怪也只能自嘆不如。
看不出年紀(jì)的男人仔細打量了一遍云中青。
“多少有了些一家之主的氣度,虎父無犬子啊!”
“父親,虎父無犬子這話怎么能是你自己說出來。”云中青頗為無奈。
盡管韓紛已經(jīng)早有推測,但真正確定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后,多少還是有些震驚,這個看上去和自己想差不多深不可測的男人竟然就是云家的家主。
雖然韓紛對云家了解不多,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云中青展現(xiàn)出的身后家底和各方面的細節(jié)都表明云家非同小可。
“你就是韓紛吧。”云中青將視線投向韓紛,神情和煦。
“是的,幸不辱命,云中青他成功度過心劫。”韓紛躬身拱手,行江湖見面禮。
“不必多禮,不知小兄弟有沒有興趣進我云家。”男子開門見山地問道。
“承蒙前輩的厚愛,只是在下一直以來都閑云野鶴慣了,不愿拘束。”韓紛婉拒,在場除了大長老和云家家主之外,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
韓紛自然知道被當(dāng)代家主邀請的含義,肯定不是只是向王哥和劉哥二人那般做個保鏢護道人的角色,但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來說并不需要那些家族的資源,而且每個家族都代表的是一個陣營,實力越強越是有很多在明在暗的仇家敵人,韓紛可不愿意莫名其妙多了許多仇家。
王哥早就做好打算如果韓紛能成功度過這心劫定會極力巴結(jié),這個時候正是大好機會。
“韓紛,云家可是劍都最大的家族之一,跺跺腳東洲就要震一震,你加入了云家,不論是從修行還是以為的前途方面來講,那都是不可估量的。”
“多謝王哥的提醒,只是在下心意已決,恐怕要辜負前輩的好意了,我和云中青是好友,到時一定去云家親自賠罪。”韓紛一番話說的老到無比,既不擔(dān)心折了云家家主的面子,又很好的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小兄弟,你可知道由家主親自引薦加入云家這意味著什么嗎?”大長老忍不住提醒道,他那個時候因為修煉資源吃了多少苦頭,如果那個時候能加入像云家這樣的大家族,大長老能很肯定地說現(xiàn)在的他起碼也得是云家的太上長老而非大長老。
“前輩,我自然知道,就像是我修行的真言之法一樣,對于儒教來說相當(dāng)于是圣術(shù)的存在只有中洲總教有被認(rèn)可的弟子才能習(xí)得,相信云家也有一些相當(dāng)于真言之法的資源。”
韓紛適當(dāng)?shù)貟伋鲎约旱馁Y本,一來是讓云家家主明白自己不需要云家的資源,二來也是表明身價,只有地位相等的人才能做朋友,云家的這顆大樹他選擇不去乘涼,但云中青那是實實在在的朋友,得到了云中青的友情,一定程度上其實要比進了云家來的更好。
“你是中洲儒教的弟子,怪不得,是我愛才之心過盛。”男子搖頭笑笑。
“很感激前輩對我的肯定,云中青和我在幻境中也算是共生死,我們是那種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給對方的人,因此就算我沒進云家,和云家人又有什么兩樣。”韓紛口罩蓮花,聽的一旁的云中青一愣一愣的,不過韓紛所說都是事實,他在幻境中就已經(jīng)認(rèn)可了這個戰(zhàn)友。
“哈哈哈哈,不愧是讀書人,好。”男子有點開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