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韓君輕聲道。
韓紛任由韓君查看自己的身體內部,他的直覺告訴自己他體內的秘密即使被韓君知道了也無所謂。
云家家主一看,心想難怪,中洲儒教的弟子,而且和韓君的關系莫逆,看不上云家那點資源再正常不過吧。
韓君先是驚艷,又是驚疑,最后眉頭緊鎖,不知在思考什么。
“我的令牌你還留著嗎?”良久,韓君眉頭舒展,問道。
“令牌被孫前輩那里,我隨身帶著太過顯眼。”韓紛解釋。
“無妨,我再給你一塊,以你現在的修為已經可以動用葫蘆的第一層,令牌可以放在其中。”韓君說罷揮手拿過韓紛腰間的葫蘆,手指一劃,葫蘆上一道光華閃過,韓君翻袖一塊令牌出現,他拍拍葫蘆,令牌消失。
“我已經幫你解開了葫蘆的第一層,功能和錦囊差不多,只不過空間更大,放高階材料或者武器也不會泄露半點氣息,遠比錦囊實用。”韓君淡淡說道。
韓紛看了眼距離自己和韓君不過三米不到距離的其余幾人,只見他們左顧右盼,好像完全看不到二人一般。
“放心,他們對里邊的情況一無所知。”韓君解釋。
韓君松了口氣,接過韓君遞來的葫蘆,試驗了一番,發現和錦囊的用法完全相同,但空間卻比錦囊整整大出幾十倍。
“一年之內,你必須要來一趟中洲儒教拿著令牌找我,過了一年,你的魔種可就真的無藥可救了。”韓君罕見地嚴肅。
韓紛現在心情比較復雜,一邊是因為韓君既然這么說了,就代表著他的魔種還有的救,另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只剩一年的時間,這讓他有些難受。
“現在去的話時機未到,來了也是白來。”韓君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補充道。
“嗯,我記下了。”韓紛應著。
韓君揮手撤掉不知什么時候包圍二人的隔絕陣法。
“師傅,都是小場面,不用慌,到時候我揮揮手就能解決,公子,等我一年時間,這個忙我幫定了。”小徒弟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韓紛聯想到之前云家家主叫他前輩額的事情,現在他能聽到他們二人的談話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別稀罕的事情了吧。
韓紛看了看韓君,只見他并未反駁,一股興奮從心底萌生發芽,自己有救了!
身為近距離的目擊者云中青和王哥劉哥三人,到現在還沒有從凌亂中恢復。
王哥和劉哥以前行走江湖,這江湖流傳說在修行界中見了小孩和老奴千萬要繞道而行,避其鋒芒。
這話雖然說的玄乎,但也有它的道理,那些修煉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不就對應上了老奴,而一些大能者和圣人的轉世不就對應了小孩么。
最不能接受的是云中青,他本來經過這一次的心劫歷練已心性大變,本以為自己可以寵辱不驚,可今天的事情怎么都沒辦法讓他能保持淡定。
“公子,有件大事要和你商量一番,咱們借一步說話。”小徒弟拉著韓紛的衣袖走到一邊,回頭看了看其余幾人,感覺距離不夠遠,又多走了幾步,這才放心下來。
韓君搖頭失笑,和云家家主以及大長老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來,他的性格極好,修行界評價他從沒有什么架子和高傲,對誰都是和顏悅色。
“那個……”小徒弟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怎么了?”韓紛疑惑。
小徒弟賊頭賊腦地又看了看遠處的幾人,終于鼓起勇氣
“公子,你有烤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