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修煉恢復,體內的血肉精華徹底吸收完成,第二日一早,韓紛精神飽滿地從洞穴中竄出,開始他新一天的獵殺之旅。
雖然已經消化完畢,可現在是充盈狀態,不著急第二次吸收。
昨天獵殺的青狐因為等階過高沒辦法吸收,于是韓紛把它定成了今天的午飯,吸收不了就吃了它。
今天注定又有一只異獸要遭遇不測,太古之森就是這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論是人還是獸。
……
浪兄的實力雖然是縱橫域人族的巔峰戰力,和韓老夫子、老酒鬼平齊,但他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建立教派的獨行俠,浪兄喜歡云游四海,不夸張的說,縱橫域到處都有他踩過的腳印。
浪兄自從離開中洲儒教之后,就立馬奔著中洲的醉仙樓去了,見了夕陽姑娘讓他有些內心躁動,需要泄泄火,冷靜一下。
花天酒地一通之后,浪兄邁著外八字心滿意足地走了出來。
時間是晌午時分,他抬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身形懶散地走在街上,一副沒睡好的樣子。因為杵著頭,肩膀撞到一個迎面而來的修士,那修士正研究著手中的一個扳指,同樣沒看到浪兄。
修士手中的扳指脫落,但他身為四境,反應極快,幾乎是脫離手中的第一瞬間就重新握住。
“呀,不好意思啊兄臺。”浪兄如夢初醒,拱拱手抱歉。
“沒事沒事,畢竟我也沒注意路,也有我的責任。”修士微微躬了躬身子,算是賠禮。浪兄沖那修士和善一笑,移步離開。
“對了,不知道韓紛那小子走到哪了,要是在中洲等他,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呢,不如親自去看看嘍。”浪兄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也就是在他最后一句話說完之后,整個人頓時消失不見,旁邊有著的修士突然覺得視線里空出一塊,他急忙左右巡視,之前右邊明明有個人來著,難道是自己記錯了?他撓了撓腦袋,滿臉疑惑。
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浪兄已經把中洲去往太古西鎮的路走了一遍,只是途中并沒有見到韓紛,這讓他有些疑惑。
“不應該啊,路上的那些商隊自己結伴的修士我都探查過了,沒有韓紛啊,那這小子去哪了?難道是繞路了?”浪兄又習慣性地開始自言自語。
“難道韓紛出了什么意外?”當這個想法浮現出腦海的時候,浪兄就再也擺脫不了這個推測,而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韓紛可不能出事啊!”一句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再次消失在原地。
“張叔,只要把這一趟的貨物運送完成之后,我就攢夠了青鋒劍的靈石了。”去往中洲的官道上,一個商隊正在行進,車隊的最前方,一位少年和一個中年男人正并排行走,少年滿臉激動地說道。
“哈哈哈,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有耐心又肯吃苦,還能存的下靈石不亂花,不容易吶。”被稱為張叔的中年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笑容中有些許的欣慰。
“那是,我跟他們可不是一路人。”少年沖著車隊后方幾個嬉笑的少年努了努嘴,臉上盡是鄙夷。
“是啊,雖然你們不是一路人,可你現在就得和他們走在一條路上,你的實力和能力還不足以讓你超脫現狀,凌駕于他們之上。”張叔很有耐心地給少年說著。
他愿意教這位少年一些道理,因為少年心中懷揣著夢想,也肯努力為了實現夢想而奮斗,年輕一代里,這樣的人算是少數。
“嗯嗯,張叔我明白。我能接受的了眼前的茍且,因為我知道我要什么,也知道我現在承受的一切是為了什么。”少年在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沒有驕傲也沒有自卑,他直視著張叔的眼睛,無比平靜。
張叔再次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有這樣一個充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