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院長的背影,又看了看四周,就是想不起來剛才發生了什么。
……
韓紛去拜訪關先生,關先生正在講課,見了韓紛,揮手示意他先等等。
那些端著厚厚的儒教經書的弟子見到關先生的異狀,急忙往外看去,只是韓紛已經重新蒙上黑巾。
弟子們心中好奇,這神秘陌生的來客顯然要比什么道充為貴有意思的多。他們的余光時不時掃向屋外的韓紛,幾名弟子私下里開始討論起來。
韓紛恍惚間有種重新回到上一世的感覺,仿佛是重游母校,教室里百無聊賴的學生們,在最后幾排,他試圖尋找那時候自己的座位。
“在想什么呢?”關先生的聲音輕柔,卻能恰好喚醒走思中的韓紛。
“啊,想到自己也曾坐在里邊,聽先生講經書?!表n紛看著那些仿佛得到解脫的弟子們興沖沖離開學舍。
“什么時候想聽,什么時候回來?!标P先生笑了笑,“不過,關先生可以照顧你,別人就不一定了?!?
韓紛心情好轉不少,“關先生愿意罩著我,誰還敢動我?”
“你這么說,也有道理?!?
兩人有說有笑,從半山腰走到山下,走出逐鹿書院,直到夕陽西下才相伴回來。
韓紛本以為以自己現階段的修為和感悟來說,關先生的教誨就不再像之前那般有用,可聽了關先生的一番話,總有恍然大悟。
想到自己那不成熟的想法,就覺得羞愧不已。
接著韓紛去了王先生那里,王先生和關先生出奇的一致,一眼看過去,就直接將蒙著黑巾的韓紛直接認出。
先是有艷華司馬炎,后有關先生和王先生,韓紛嚴重懷疑這破布是否能起的了作用。
王先生上前捏了捏韓紛的胳膊大腿,“這些年不見,壯實不少,就是不知道術法修煉的如何,跟我過兩招?!?
韓紛自然義不容辭,兩人來到一處開闊地,韓紛也不猶豫,首當其沖攻了上去。
幾輪下來,韓紛輸的慘不忍睹。
“把你的冥域力量使出來,我見識見識?!蓖跸壬幌耜P先生那般委婉,向來都是直來直去。
“好,先生小心了。”韓紛直接應道,發動“攻”字真言。
王先生見到真言之法就驚奇不已,當看到韓紛那獨一無二的力量所凝聚的“攻”字虛影之后,直接有些愣住了。
韓紛故意放緩一絲攻勢,王先生身經百戰,下一個瞬間就反應過來,揮手一道文字力量凝聚的圓墻佇立。
當“攻”字真言輕松穿過王先生的防御術法,他并不覺得奇怪,后撤兩步,拉開了十多米的距離,又一揮手,依舊是圓墻。
再打破連續四道圓墻之后,“攻”字真言的攻勢終于被抵消。
“這不像是冥域的能量,可又有相似之處?!蓖跸壬帐?,疑惑道。
“是的,不單是冥域的能量。”韓紛只是粗略解釋了一下。
王先生點點頭,也不追問細節,直接扯開話題“我給你的那本心得,沒好好看吧?!?
“啊?!表n紛這才想起來,錦囊中還有這么一本術法心得。
“行了,不用解釋了,現在看也不遲?!蓖跸壬鷵]揮手,顯然是要送客了。
韓紛規矩地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看來,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彼匝宰哉Z了一句,只覺得這一趟逐鹿之行,收獲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