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看著南宮筱寒關上洗手間的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精市!”安笛輕輕呢喃著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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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玄一郎把幸村精市拖到了自己的房間,皺緊了眉頭看著他臉上紅腫的側臉!
“你不是這么沖動的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真田玄一郎緊抿著唇看著幸村精市。
“沒事!”幸村精市拿起桌上的水杯大口的喝著水。
“是因為安笛?”
真田玄一郎看著幸村精市‘嘣’的一聲重重的把被子放在了桌上,據他的了解,幸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他絕不會與其他人共同使用一個杯子,可是現在卻似乎不在乎這些······
“不是,只是看跡部不爽!”幸村精市抬起手擦拭著嘴角的水痕。
“你并不是第一天認識跡部,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真田玄一郎繼續問道。
“你不覺得跡部很過分嗎?四年前他就強吻了小笛他把小笛放在了哪里?”幸村精市氣憤的一口氣說完。
真田玄一郎看著幸村精市另一邊蒼白的臉頰,果然還是因為安笛。
“你是不是知道安笛是誰了?”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真田玄一郎確定幸村是知道的,否則他不會這么沖動。
“你······”幸村精市詫異的看著真田玄一郎!
“原來你也知道!”幸村精市繼續說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幸村精市感覺自己就像個笨蛋,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安笛的身份,唯獨自己還是經過忍足侑士知道的!
“我無意間聽到了她與跡部清雅的對話!”真田玄一郎如實的說道。
“跡部清雅?”幸村精市詫異的問道,難道跡部清雅也知道?他竟然忽視了跡部清雅,既然安笛是小笛的話,那么跡部清雅又是誰?
“是的,我感覺她與安笛的關系很復雜!”真田玄一郎把自己知道都說了出來,其實他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道她與安笛并不是才認識的,而是認識了許久的人······
“她們很早就認識了?”幸村精市微皺著額頭說道。
真田玄一郎輕輕應著,走到冰箱處拿出一個雪糕遞給幸村精市。
“謝謝!”幸村精市接過雪糕,輕輕放在了自己紅腫的臉上。
“你們······發生什么事情了嗎?”真田玄一郎看著幸村精市微皺的眼睛說道。
“沒有!”幸村精市隨口應道。
“你是不是和安笛有什么誤會沒有說清楚?”
“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幸村精市自嘲的笑道。
“你走吧,我要睡了!”幸村精市隨手把手中的冰糕扔到桌上,抬起頭看著真田玄一郎。
面對幸村精市的逐客令,真田弦一郎復雜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
幸村精市看著真田玄一郎關上房門,冷漠的看著桌上的雪糕······
‘是因為跡部嗎?’幸村精市想著他問安笛的問題,想著安笛垂下的眼眸,想著她的沉默,他心中似乎有一股不甘心,他對她的陪伴不比跡部少,他對她的愛也不比跡部少,看著桌上的物品,氣憤的全部掃到地上······
第二天,安笛早早就起床來到餐廳,坐等著昨晚的兩個‘當事人’!
安笛今天吃的面,抬起眼看著忍足侑士哼著小曲走了進來,安笛默默的看著他,像忍足侑士這么八卦的人,應該會主動與自己說昨晚的事情吧。
可是自己左等右等,都快把面戳爛了,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