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握緊了手中的杯子,轉過身對著被破壞的房門說道“你穿好衣服后也到樓下吧!”
安笛說完轉身便走了,她也不指望他能回答她什么!
幸村精市拿著外套的手一頓,垂下眼眸,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安笛與忍足侑士走下樓時,所有人都坐等著安笛,不,是安笛手中的水杯!
“你現在可以講一下,你手中的水有什么問題?”跡部景吾率先開口,事是在他的地方出的,那么他必須要查清楚。
“你問我?不如問問你身邊的人!”安笛犀利的眼神看向跡部清雅。
跡部景吾疑惑的看向跡部清雅“你知道?”
“我,我怎么會知道!”跡部清雅沒有想到安笛會一下子把矛頭指向自己。
安笛吞了一下口水,輕抿了一下唇,輕聲說道“我曾說過,你怎么對我都可以,但是······”
安笛突然停頓了一下,緩解著自己的情緒。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這么大,這是犯法的!”安笛輕聲繼續說道。
“你憑什么認定就是我,你也說過,講話要有證據,你有證據嗎?”跡部清雅站起身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你敢喝了它嗎?”安笛斜著腦袋,把手中的杯子舉高,對著跡部清雅說道。
“你······你怎么不喝?”
“你不敢,因為你心里清楚這個水有問題,苯丙酸諾龍!”安笛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你懂的還真多!”
“苯丙酸諾龍?”仁王雅治疑惑的重復了一遍。
“催藥,也就是藥!”忍足侑士解釋道。
跡部景吾詫異的看著跡部清雅,垂下頭思索了一會,抬起頭看向安笛“你為什么這么確定是清雅?”雖然他感覺這個清雅不是四年前的,但是這個身體是她的,他不愿有任何的臟水潑到她的身上。
“因為她怕!”安笛低下頭看著跡部景吾的眼睛。
“因為現在你可以寵她、愛她,所以她怕,她怕我把你搶走!”安笛看著跡部景吾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眼圈慢慢發紅。
“那你為什么不沖著我來?”突然安笛哽咽的沖著跡部清雅吼道。
“你們都不要吵了,這藥是我自己下的!”幸村精市沙啞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
安笛僵著身子,不敢相信轉過頭看向幸村精市,他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兩個眼睛深深凹陷了下去,濃濃的黑眼圈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是那么的明顯,微彎著身子輕輕飄過······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安笛看著他消瘦的背影,心中一緊,才幾天沒有見,他怎么會消瘦的那么厲害?
“不會吧,竟然是隊長······”
“閉嘴!”
“幸村自己都承認了!”
“閉嘴!”
有人不嫌事大的輕聲討論著,但都被身邊明事理的人壓了下去。
“知道!”幸村精市慢慢坐到沙發上,垂著頭輕聲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要背這個鍋,你可知道,你這么做,便是毀了你與真田十幾年的友誼!
“因為嫉妒!”幸村精市輕輕抬起頭看著安笛。
“為什么所有的人最后都選擇離開我?我倒是對這個筱寒也挺中意的!”幸村精市吞咽著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著······
“吶,這不是自己都承認了嗎?你還認為是我?”跡部清雅嘴角帶著鄙夷的笑容說道。
可是她的笑容在安笛眼中是那么的刺眼······
安笛感覺耳朵嗡嗡作響,好像所有的聲音都在漸漸遠去!
“啊······”一聲憤怒的吶喊聲傳出,一道飛快的身影從安笛面前掠過······
“真田副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