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給點反映啊!”安笛瞇著眼睛瞪了一眼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看了一眼安笛,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微笑,她很想忘記吧,所以一直很努力的找話題!
“其實跡部清雅與歐陽晨笛是兩個人!”安笛垂下眼簾說道。
“什么?”忍足侑士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的問題,為了安全起見,他還好把車停在了路邊上,看著安笛再次問道。
“我們是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兩個人!”安笛轉(zhuǎn)轉(zhuǎn)過頭看著忍足侑士的表情,眼中終于露出了微笑。
“那四年前喝下酒精的人是誰?”忍足侑士呆呆的問道,他還是沒有想明白,如果說她們是兩個人,那他可以接受現(xiàn)在的跡部清雅了,那么四年前是個什么情況?
“是我!”安笛微笑的說道。
“你可不可以一次性講明白,我真的是越聽越糊涂了!”忍足侑士看著安笛的臉上的笑容,如果不是她認真的神情,他差點以為安笛是在耍他!
“我是想一次性講明白,是你非要打斷我的!”安笛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忍足侑士最終無奈的閉上了嘴巴。
“確切的說,四年前,我與跡部清雅被困在同一個身體里,我奪了她身體的使用權(quán),這個可以聽懂嗎?”安笛用最簡單明了的方式解釋道。
安笛垂下頭,想著那個時候安清看著自己的神情,哆哆嗦嗦的握著自己的手。
‘姐,你不認識我了嗎?’
當(dāng)時安清顫抖的聲音,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因為那是她許久沒有聽到過的飽含溫度的中文!
她一直把安清當(dāng)做一個小孩子,可是她卻不知道在別人的眼中,她也是一個孩子······
忍足侑士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他看著安笛的神情,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直以為她是在耍自己,可是看著她的神情······確是那么的認真!
“你所生活的世界里,與現(xiàn)在有什么不同?”忍足侑士慢慢說道。
安笛抬起頭看著忍足侑士“你相信?”
安笛很詫異忍足侑士問出的這句話,因為在她剛剛開始講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忍足侑士不太爽的情緒。
“恩!”忍足侑士在心中猶豫了許久,才出口應(yīng)道。
“在那個世界里,沒有你們!”安笛輕輕的躺在座椅上,側(cè)過頭看著窗外的大海。
“你現(xiàn)在還想回去嗎?”忍足侑士問道。
安笛癡癡的看著窗外,似乎沒有聽到忍足侑士的聲音似的。
忍足侑士也不好強迫她回答自己,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么她為什么要告訴自己?今天的她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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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舍得讓她走?”跡部清雅輕聲說道。
“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還想怎么樣?”幸村精市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是做了,但是我卻不是很滿意!”跡部清雅嘴角帶著一絲邪笑。
“我是讓你告訴所有人,這個藥是安笛下的,可是你呢?你卻說是自己,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你與景吾說的話,你已經(jīng)觸到了我的底線!”跡部清雅瞇起眼睛看著幸村精市。
“你還想怎么樣!”幸村精市緊咬著牙齒說道。
“我要她永遠消失!”跡部清雅輕吼道。
“你瘋了,你是個瘋子!”幸村精市甩開她的手。
“我是瘋了,我告訴你,我變成這樣,都是安笛害的!”跡部清雅大吼道······
幸村精市看著跡部清雅離開的背影,握緊拳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