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誰讓他剛才把她最喜歡的糕點給吃了?她每回都期待著景之給她做,她也知道這副食材不好找,所以,這東西不能天天吃,景之好不容易給她做的,她肯定要一個不剩的吃下去!
靈溪暗搓搓的看著安錦華,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冷哼,誰讓你得罪我的。
安錦華聽得渾身霹靂,聽得天雷勾地火,他只覺的自己現(xiàn)在是頭重腳輕,渾身冰冷。
“還、還要留夜?”安錦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瞪大了眼睛。
這特么的不是在搞他嘛?
安錦華瞬間整張臉變得鐵青了起來。
他可不想跟這小狼崽子呆在一起!
“嗯哼!”靈溪傲嬌的哼了一下,她虛宇的看他一眼,勾唇一笑“你若是敢跑回安候府,我就把小景逸給你送到府里去。”
“別跟我講價還價,這事情就這么定了,沒有商量得余地。”靈溪雙手背在后面,整張面容嬌美的臉上洋溢著幾分得意的笑容。
“……”安錦華。我真是眼睛瞎了,之前居然會想娶這個腹黑惡心的女人!
要不這種女人娶回家,那他后院不得著火,他的那些個美人可不是她的對手,可不得被她給糟蹋了!
也就顏歡這種男人敢要她,夫妻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心臟黑得見不得人!
安錦華嘴上心里雖是嫌棄,可后來的每一世,他都會被初次見面的靈溪給驚艷了歲月,隨后了解真實面目過頭,吐了天昏地暗,只覺的自己的初戀暗戀都被喂了狗,他真是眼瞎才會看上這個女人!
歷史,總是這么的驚人的相似。
顏相帶著靈溪出了相府,就留下了謝景逸跟安錦華在這里大眼瞪小眼,倆人一個面容邪惡,一個表面強自鎮(zhèn)定,內(nèi)心里已經(jīng)驚起了一股子的驚濤駭浪。
“老師,現(xiàn)在……你打算教我些什么?嗯?”小景逸奶聲奶氣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子莫名的寒冷和沉郁,那張白皙嬌嫩可愛的小臉上楊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笑容,那雙本該透徹的小臉蛋上滿是透徹的笑。
但那笑,不讓人覺的溫暖,只讓人覺的冰冷。
小家伙在他小叔走后,便開始露出了本來的面目,開始噬無忌憚了起來,現(xiàn)在他是連裝都懶得裝了,臉上滿是十足惡邪惡的笑容,看著令人窒息,只覺的渾身冰冷,冷得徹骨。
“……”安錦華腿一軟,差點沒拂住石椅掉了下去。
“……那……什么……景逸啊,為師可是你的師傅!”安錦華顫巍巍的看著他說道“欺師滅祖可是十惡不赦的罪行,你……”
他說話的聲線都不怎么穩(wěn),按別人話來說,他安錦華沒做個什么大奸大惡的事情,卻也是個十分識相,吃軟怕硬的東西。
打,他是打不過這小狼崽子的,此時此刻,他只恨當年他親爹怎么就不能在武術上對他在強硬一點,最好就是他不練武,就給他狠狠的揍!
可他也忘了,安侯爺當年可真是沒少打他,抽到最后,安侯爺都懶得動手揍他了,實在是他的兒子簡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安侯爺最后是抽都抽不動了,打是沒有任何的效果的,主要是這小子不見長勁!
“你可不能做出什么驚天駭俗的事情出來啊!”安錦華一臉驚恐萬狀的看著緩慢朝著自己靠近的小人兒。
明明才幾歲的年紀,他是吃了什么東西?武功居然這么好?
還有,一個孩子的單純和天真幾乎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來一點痕跡,要不是小景逸的年齡擺在那里,誰都不會相信,這么成熟穩(wěn)重的一張稚嫩的臉,居然只是個孩子!
后來安錦華知道他的成長經(jīng)歷,眼里只剩下心疼,在那樣的環(huán)境和每天遭受挨打喝訛罵,怎么還會保留最初的單純,換著是他,也早該對這個世界充滿的惡意。
謝景逸走到安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