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道,什么懲罰,她殺的不過都是一些該死的人,憑什么要報復在他的身上?
她應了他對他沉諾,去了陰間,卻找不到他的靈魂,她幾乎把整個陰曹地府都翻了過來,都沒有找到他。
靈溪那段時間差點支撐不過去,要不是暈倒了,肚子里的孩子在提醒著她,她有了倆人的骨肉,靈溪恐怕已經把天庭里那些人都殺了個一干二凈。
那時候她不是一個人,她不敢再去做這么冒險的事情。
她有了他的孩子,便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可她最后沒有想到的是,她找了他這么久,還沒有找到他,是他親手將自己的痕跡抹去了,她才找不到他。
當知道真相的時候,靈溪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她像個傻子一樣被他擺弄著。
她知道自己在天池遇見過一個跟顏歡模樣相同的人,便去了天池,沒有找到他的身影,那段時間靈溪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找不到他了。
靈溪將他的畫像畫滿,在三界中找人,陰曹地府幾乎成了她常住了地方,可每個靈魂都不是他,人間找不到他一絲投胎的痕跡。
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她爹地告訴她,天庭里的帝君可能是她要的人。
那個時候,靈溪心里隱隱約約的已經有了一絲猜測,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相信那人就是景之。
她的景之,說過的要生生世世的守在她的身邊,她便冒著天下大不違跟他相守了那個承諾,她每一世都會去找他,找到他投胎的人間,化著他的青梅竹馬陪著他長大。
靈溪去了天庭,一路單槍匹馬的闖了進去,當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靈溪任然堅定著,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相同的事情。
為什么他是帝君?
為什么那么巧合的就讓她給遇上了?
可再怎么不相信,她還是喊出了那個熟悉的人名。
“顏歡。”她一身血紅色的衣裳站在了大殿下,就那么直直的看著他。
可那個男人,依舊一身清冷的坐在那里,冷漠無情的臉上沒有其它的表情,看著她的眼神像根本不認識的樣子,那雙眼眸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那種疏離感跟冷漠感,讓她心底害怕得犯了冷。
“魔界的小魔君?”他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那雙眼神犀利的掃視著她,透著幾分冷漠。
“魔界的小魔君不是男的嘛?”帝君這一話一出,大殿里頓時傳來的抽氣聲。
眾人看著靈溪的眼神,都帶著猜測。
“墨鋮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他有什么居心不良?”眾神滿是防備得看著靈溪手中的劍,任魔君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如此不冷靜的單槍匹馬的朝著天庭里闖了上去。
“本君不想主動挑事,你們最好也別招惹本君。”靈溪的眼神猩紅的可怕,狠戾的表情讓人退避三舍。
她抬頭看著那高冷得男人,聲音幾乎沙啞得不成樣子。
“本君就問你一句,人間的顏歡可是你?”她就這么看著他,目光太過直白,也太過偏執。
“不是。”他答得沒有絲毫猶豫,滴水不漏,連帶著那張表情都沒有一絲波瀾。
靈溪拼命的眨了眨眼睛,淚水還是模糊了她的視線,眼淚就跟不斷掉下來的流水一樣,不爭氣的朝著她的臉頰往下流。
“既然帝君都這么說了,本君難不成還得拿把劍放在你的脖子上不成?”她笑得幾乎讓人覺的,她的絕望和那股濃烈的悲傷都快將人淹沒了。
可上面的那個男人依然是沒有一絲表情。
“來人,將魔界的小魔君給我抓住!”
眾人準備動手,外面傳來一聲急報聲,一片黑云壓城城欲摧。
“報,魔界的人氣勢洶洶的來了,那魔頭說,他要我們把小魔君交出去,不然,他就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