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多少次他崩潰的跪到靈溪下葬的地方。
她真的是絕決無情,死后連只言片語都未曾給他,連見她一面都沒有。
連個墓碑都不給他留下來。
謝景逸見過謝靈兒之后便氣憤得甩門而去,他師傅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心里總覺的有些怪異,總覺的不對勁,所有的事情都不對勁,心里總有一股子莫名的煩躁,謝景逸加快了腳步朝著大殿里走去,現在三界亂成了一團,這一戰幾乎是耗盡了三界太多的人力資源,而魔界的虧損狀態也嚴重。
謝景逸走到了帝君的殿前,伸手敲了敲門,低沉的問道“師傅,是我謝景逸,您醒了嘛?”
門從里面打開而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模樣年輕的男子,他順手關上了房門,將謝景逸往外帶了帶,低聲道“帝君的情況不怎么好,他的劫難也即將來臨,如今靈溪一死,倒是給了帝君一口緩存之氣,只不過,靈溪到底是帝君的劫,他未免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創傷。”
“還請二殿下昭告天下,帝君可能會閉關休養。否則……后果很嚴重。”那人低沉暗啞的說道。
謝景逸蹙眉,抬頭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你是誰?為何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
那人搖頭笑了笑,暗想這人的警惕心不是一般的重“我是仙鶴子,帝君的好友。”
謝景逸往里面看了看,伸手猛然將面前的人給推開了去,瞬間往里面跑了進去,房間里那里還有帝君的身影?
桌子上還擺著一顆人參,顯然是成精了。
“人參精?”謝景逸眼神微冷的打量著仙鶴子,直接把想逃跑的人參精給抓了回來。
“你到底是誰?”
“我師傅呢?”謝景逸質問著面前的仙鶴子,語氣森然。
仙鶴子嘆了口氣,他也沒想都會這么快在謝景逸的面前暴露,他還跟那男人打堵,至少會托住謝景逸托住過百年,只要他跟“帝君”不在他的面前出現!
誰知道,居然這么快就被這人給識破了。
仙鶴子知道滿不住了,只能坦白“他去救靈溪了。”
靈溪出事的那一刻,那男人必然是趕上去了,但……恐怕是去晚了。
仙鶴子眼眸微暗,靈溪還能不能找回來,那都是問題,把自己的身體給獻祭給神魔,七魂六魄都灰飛煙滅了,那里是這么容易能救回來的?
那里有這么輕松,這天低下若說誰還有一絲希望能把靈溪給救回來,那就只有天庭的帝君了,他是四海八荒之主,如果他都救不回靈溪,那便沒有人能救回靈溪。
當顏歡抱著渾身是血的靈溪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仙鶴子根本就不敢想像,靈溪身上已經沒有一寸能看的肌膚。
可他救不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靈溪魂飛魄散,如果不是那男人不惜用元神出竅護住了靈溪的一魄,只怕靈溪連帶重生為畜牲的的機會都是渺茫的。
魂飛魄散就是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仙鶴子心里難受的厲害,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靈溪在他的面前魂飛魄散,他做為一個醫毒雙絕的仙鶴子,能救世人的命,卻唯獨救不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命。
知道原因,也清楚結果!
并不是自己能力有限,而是生活太多客觀因素的牽絆導致,做再多,都是徒勞!
他那時候也會懷疑人生,貶低自我存在的價值,感嘆世事的不公,最喪的時候會反問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他空有一身醫術,卻救不來了自己想救的人,被世人尊重推從又如何,還不是救不了自己的人。
有時候,同樣的一件事情,我們可以去安慰別人,卻說服不了自己。
如一葉小舟,在生活的海洋中任風浪蹂躪;我奮力控制自己,卻只感到精疲力盡。
那一刻的無能為力讓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