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爺頓時就閉嘴了,阿錦在那里偷偷的笑了起來,閻王爺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把阿錦給抱了過來,這個突然而來的便宜兒子讓他養了這么久,他嘴上雖然說嫌棄他,可閻王殿里的人都知道,閻王爺比誰都痛愛自己的“兒子”。
他疼阿錦向來疼的緊,誰要敢來碰阿錦一根頭發,他絕對會讓那人來下十八層地獄去!
靨婆看了謝景逸一眼,跟著謝景逸走了進去,院子里就剩下閻王爺跟小阿錦。
“小錦兒,清爹爹對你好不好?”清潤獨自抱著,低聲哄著小家伙。
阿錦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有些嫌棄的將他的腦袋給移到了一旁去,可把閻王爺給氣得不輕。
“臭小子!”他一巴掌拍到了小家伙的屁股上,他哼哼著說道“白虧我養了你這么大。”
“小阿錦,我告訴你,不管你的親爹是誰,以后看見了你潤爹爹,你都得把你潤爹爹給排在第一位!”閻王爺一臉看著阿錦沒心沒肺的笑著說道,其實他心里卻被誰都舍不得阿錦。
可這樣的一個別扭的男人,總不會把這話給說出口。
他的愛總是那默默無聞的,他永遠就站在那里笑著看著阿錦那小小的身影,從他還是那么一點點的小東西被他養到這么大丁點,他覺的自己心里莫名有種成就感。
阿錦聽到他潤潤爹的話,抬起一雙漂亮的眼睛朝著他看了看,眼睛里沒有絲毫的意外。
阿錦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親爹,靨婆不是自己的親娘親。
他很聰明的,從小就會看人臉色,總能在不經意間辨別人的表情,似乎是聰慧得有些過了。
“不會。”小家伙朝著里面看了一眼,很是惜話一般的開了口,他很少開口說話,任由靨婆和閻王爺怎么哄著,他都不說話,總讓人擔心他是不是不會說話,可都已經百來年了,更何況還是靈溪跟帝君一個魔一個天地共主生出來的孩子,怎么都不可能會發育的這么晚。
可沒有人知道,他只是懶得開口,阿錦作為一個魔種,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已經記事了,他知道自己的娘親長什么養,她抱過他。
那個懷抱很暖。
他娘親長得很美、也很溫柔典雅,像那山水畫中走出來的美人兒,她笑著的時候,眼睛里像布滿了星辰。
后來他畫過她的畫去找她,畫上的美人傾國傾城,一顰一笑之間都布滿了溫柔,看著人的眼神仿佛能柔出了水。
他們說她是魔界的小魔君,是一個很威風凜凜富有英雄風范不怕死的一個硬人,是個陰狠狡詐的狠毒女子,那女人狠起來連帶自己都能弄得魂飛魄散,她的心腸可是比毒蛇還要毒。
魂飛魄散了,那時候他已經知道魂飛魄散意味著什么,從那開始便不再想開口說話。
他開口說過話,是化著一個大人去找她,可他們卻毀她的名聲,誣陷她,阿錦不開心。
所以就把那些人給打了,那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動手打人。
后來的阿錦都會來奈何橋上游逛,每次靨婆找不到了小家伙,總能在奈何橋附近找到阿錦。
沒有人知道,阿錦只是在等那個會沖著他笑的娘親,他心里總保留著一絲希望,魂飛魄散的人或許就會出現什么奇跡呢?
后來,他在草從中發現一個男人,那時候阿錦看著那張微微有些熟悉的臉,還微微愣了愣,他們都說,那天庭里的帝君在他娘親魂飛魄散的那天,還娶了那天庭里的公主名叫安和,一個人說,阿錦覺的自己因該相信娘親的眼神,百來個人都這么說,仿佛都在告訴小阿錦,他娘親所托非人,阿錦找過他親爹的畫像,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人,現在的他是上不了天庭的,他還只是個奶娃娃,也不能為娘親做點什么。
可現在阿錦看著那奈何橋上那張他看過了幾千遍的容貌,只覺的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