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歡?
她怎么又跟顏歡睡了?
她回想起來了,這男人突然暈倒,她忍不住還是來照顧了他。
靈溪皺眉,立馬慌不擇路的抽出手臂,起身仔細的檢查了下身上的衣服,看見完好無損衣服在身上套著,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帝君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只是下剎那,那雙漂亮的眼睛就閉上了眼,大手一撈就把靈溪給帶進了懷里。
“溪兒……?!鄙硢〉穆曇魩еc濃音。
靈溪被帝君禁錮在懷里,她試著解開他的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動得了他一下。
“溪兒,我很久沒睡過好覺了。”帝君湊進了她的耳邊低語道,聲音少見的軟軟糯糯。
這是他沒睡醒的時候。
靈溪一聽頓時放棄了掙扎。
聽到他這么多年沒睡好,心突然就受不住的軟了下來。
現在的她,幾乎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記了起來,所有的前程往事。
帝君感覺懷里的人安分了下來,嘴角微勾,樓著懷里的人又睡了過去。
靈溪就這么被他睡尾熊一樣樓著,也被他帶著睡了過去。
這一睡直接睡到了中午。
靈溪醒過來的時候床邊的人已經不見,床冰冷一片。
看來是離開很久了。
靈溪掀開被子下了床,突然門咔哧地咔嚓的響了一聲被從人外面推開了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是一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緩慢的從門外推開了來,緊接著是那半張溫潤如玉般的臉,靈溪看到這里,心里突然可咯噔了一下,這張溫潤如玉的臉,不管什么時候看都感覺能讓他的心不斷跳動,這個男人不管在什么時候總能輕易地挑動他人的心弦。
那張傾國傾城的俊顏有足以讓女人瘋狂的資本。
帝君身著一身穿著飄逸修長的月牙袍,祝你端著托盤托盤,你放著一個白玉盤的瓷器碗,里面是帝君熬制了差不多三四個時辰才弄好的藥,一鍋水熬成一碗藥,他剛將魔神重新打入靈溪的身體里,此時,他知道靈溪的身體必定是很虛弱的。
魔君獻祭,以血肉之軀,想讓靈溪重新跟魔神混為一體,那必須有一段時間的修養。
這天山雪蓮是他差人去雪域采來的,是為靈溪調理身體的藥。
帝君緩緩的走了過去,看著床上的那個女子,目光頓時柔和了起來。而靈溪坐在床上跟帝君四目相對。
這是兩人經過了1000多年第一次碰面。棉花看著聯系,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突然就緊張了起來,他會不會離開自己,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不解釋。你拋棄了它或者放棄了他,這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想保護她,想一輩子保護她,這個女人是他心頭肉。
這么想著,手心里也突然就捏出了一把汗,他看著他不敢開口。不管怎么也不敢去想靈溪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總覺得她會給他判死刑。
想做千多年前他趕去現場的時候,靈溪她渾身是血的模樣,他心里就痛的卷縮了起來。
那是一種經歷過絕望之后的疼痛。
仿佛人間地獄之般讓他去讓他痛徹心扉。
如果,如果他在他就知道自己下凡之后會遇到靈溪,他怎么也不會選擇在飛升之后把自己的記憶給封存了起來。也不會給有心也不會給一些有心人有機可乘。
原本他以為,安和會把布防圖交出來,沒想到她膽子會大到直接沖著靈溪動手,更讓他覺的無力的是,靈溪寧愿自己抗著,也不愿意來找他。
這是后面他恢復記憶過后,最感覺到絕望的事情,再回想起以往的種種,顏歡只覺的自己是個心臟,痛得都難以呼吸了。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的心臟沒有問題,他真的以為自己的心臟,是壞了。
那種從心臟痛到全身直接到筋骨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