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輕點。”靈溪痛的臉都扭曲了起來。
“都怪你!”靈溪埋怨道。
昨天晚上她都說了不要了,受不了了,這男人跟吃了春藥一樣。
受罪的都成了她。
她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受這男人的魅惑的!
她就不該一時心軟!
帝君低頭看著她,忍不住在她唇上啜了一口,笑道“下次可別讓我憋這么久了。”“
“你還有理。”
帝君笑得眼睛都彎了,看著她這模樣那敢還口“沒理,下次不會了。”
靈溪只要一看到他這張臉,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當初也是因為他這張臉讓她對他多了幾分逗弄之心。
“把你后背給我看一下。”她推了一下顏歡,他抿了抿唇,有些無奈,還是順應著她的指示轉過了身去。
天將亮,窗外的光明晃晃的照在那猙獰的背脊上,那光滑細膩的背脊現在多了很多的疤痕。
“還痛嘛?”靈溪低頭那雙纖細的手撫摸在上面,手中仿佛撫著一條鋪滿了鵝卵石的小道,有些疤痕是消不了的。
以魄換魂,要將一個魂飛魄散的人給救回來,必將是有一說一的,那一定得拿什么交換。
顏歡筋骨被活生生的抽出來過,筋骨寸斷,散去了幾萬年法力,這事,沒有任何人知道,不然千年前那次也不會虛弱到被那小鬼跟魔神給趁虛而入,導致他差點魔化,這天下蒼生多少無辜的生命恐怕都會死在他的手中。
帝君嘴唇帶著幾分笑,他伸手將衣服攬了上去,骨節分明的手拉扯著腰帶系好,那雙手又長又白,指尖圓潤。
“早就不痛了。”他低沉的開口說道。
“不痛的。”他隨后又加了句,搖了搖頭。
他知道,他比誰都知道,這個女人嘴硬心軟,狠起心來比誰都狠,對自己更是下的去手,可她……比誰都愛他。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舍不得他受一點委屈。
“老娘覺的你蠢死了!”
“死就死了,總有一天會死的,只不過是早晚的時間。”
那時候,他該有多痛啊。
靈溪眼眶紅了起來,他不記得了,她便不恨他了,在人間那幾世,她看著他在代她受罪,被五馬分尸,被世人唾棄。
她怎么舍得他再受這種剝皮抽筋的苦,這種罪,她似乎總是讓他受了。
“景之……”她猛的起身將他給抱進了懷里,聲音發顫“我不怪你了。”
她怎么舍得怪他。
她不舍得他再為了她去受這種苦,如果他們倆個人在一起,要他遭受這些,那么靈溪會放棄了。
過了一千年,在現在當了近三十年的殺手,她們殺手要的是無情無義,殺伐果斷,冷心絕情,她一輩子孤苦無依,若不是遇見了午子晞他們。
她這輩子只怕都會耗盡在集團里。
她有了家人,便開始有了退路。
而她突然也就想明白了,他是天庭的帝君,他有他的責任跟大義,有時候有些事情,哪怕他們倆人再強大也改變不了。
靈溪突然就想通了。
以后她在魔界看著他便好了。
只要他好。
然而……再下一秒,這多變的女人瞬間就又變了。
那股悲傷那的快,去的也快……
帝君的身子頓時僵硬在了那里,整個胸膛充滿了酸澀,五味陳雜,在那一瞬間他仿佛體味到了人生百態。
他伸手將她整個人攬進了懷里,低頭抵在她的發頂,那一瞬間,他覺的圓滿了。
“顏歡。”
“嗯。”
“我……”靈溪皺眉開始猶猶豫豫。
“什么?”他拉開兩人的距離,看著她糾結的臉色,頓時整顆心都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