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的一聲,靈溪冷著雙眼眸直接把面前的柜子給砸了。
“哐當”幾下,桌子上的酒瓶轟然倒塌,碎了一地,酒濃郁的香味溢了出來。
“公子,小人真的沒有看見過什么可疑的人啊!”那掌柜的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苦苦哀求道“您就放過小的吧!”
“小店也是做賠本生意的,這人來人往中江湖人士這么多,要說奇怪的客人,那什么樣的人都有,我雖不知道公子丟了何物,但小的真的不知道。求公子饒命!”
靈貓氣極,那可是她的所有家當!這掌柜的開頭明顯就是想開脫!
“這位公子何必為難一個店家?他也不過不知情罷了。”一個容貌妖魅的男子身穿一身暗紅色孢緩緩走過來扶起了掌柜的,嘴角擒著一抹笑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一雙單鳳眼多情又深情,看向靈溪的眼眸卻透著十足的輕佻和侵略。
“公子可是丟了什么,告訴我,或許能幫個一二也未嘗不可。”
靈溪看著那張陰柔的臉籠罩在黑色的發絲之間,墨黑的發在空中飄散著,那一頭披肩的長發給他增添了幾分女氣,陰柔又美艷,卻又不失尊貴優雅。
靈溪卻覺的這人十分的危險,作為一個特工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人不能深交。
“你確定我房間沒人進去過?”靈溪一把拽過那掌柜的衣領,厲聲道。
“是,是!公子,小的以這條命給你打賭,真的沒人進去過!”那掌柜的嚇的臉色發白,整個人都處于惶恐不安中。
放屁!
要沒人進去過,難不成她的銀子長腿飛了不成?
她抿死了嘴唇,直視著那雙膽怯的眼眸,黑色的瞳仁里面的眼珠子黑白分明,寫滿的恐懼跟不安。
倒不像是在作假。
她松開了他的衣領,抿了抿唇寒著張臉就往外走去。
“小公子就打算這么走了?”那男子用那雙似笑非笑的鳳眼虛瞥著她笑道。
男人披散著的頭發絲太長,幾縷黑色的發打在了靈溪的手上,透著幾分冰涼。
柔軟又絲滑。
“有事?”靈溪面無表情的偏頭問道。
發出的聲音嘶啞,帶著幾分冷淡,顯然是不想跟他交流下去。
那男子身子微微后傾,靠在了柱子上,菲薄的嘴唇微勾,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無事。”
她居然記不得他。
還真是……有趣。
靈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轉身出了門。
“公子,您還住嘛?多余的房費還沒退您嘞!”掌柜的朝著靈溪喊道。
“給你的精神損失費!”
靈溪頭也沒回的往外走去,找到了自己的馬,她利落的翻身上了馬,雙腿一夾,馬兒嘶鳴一聲朝著來的那個方向而去。
那身穿暗紅色衣孢的男子,出現在了店門前,狹長的單鳳眼微瞇,妖異的臉明明晃晃的從嘴里吐出意味深長的兩個字“靈溪?”
他抬頭看著那道白色的身影漸行漸遠,慢慢的融入夜色中,眼眸里的疑惑越發的深邃了起來。
這還真是有趣極了。
男子的臉上綻放住妖異的笑容,那雙單鳳眼越發的深邃了起來。
黑沉沉的天低沉的暗了下來,靈溪躺到一顆樹下休息,一張了無生機的臉朝上看著滿天的星空,滿臉郁悶。
她現在可算得上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
從相府偷出來的錢早被她給投資了,買了幾座酒樓跟絲綢店還有一處青樓跟一座她以后養老莊子。
剛投資起步,那還有什么錢,她想著有那包裹里的錢至少能安逸的過一段美滋滋的小日子。
誰曾想,現實給了她狠狠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