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眼眸盯著自己蔥白的手指,上面光光滑滑的,指尖圓潤飽滿。
“皇上真想聽臣女的肺腑之言?”靈溪認(rèn)真的問道。
軒轅昊宇凝視著那雙清澈明朗的眼眸,微微蹙了蹙眉,他放下了杯子,總覺的眼前的人跟變了個人一般。
“你說,朕聽。”
靈溪手扶了扶手腕上白色蛇項鏈。
兒女情長,從來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靈溪“臣女目前并沒有要嫁人的打算,也沒有鐘情之人。”
軒轅昊宇盯著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臉的,總有一股別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陌生。
眼前的人是靈溪,卻又非靈溪。
“真心的肺腑之言?”軒轅昊宇又問了一遍。
“臣女的肺腑之言。”靈溪答。
“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靈溪!”軒轅昊宇站起了身,一身明黃色的黃袍緩慢的走近到了靈溪面前,那張威嚴(yán)俊美的臉上帶著凌厲,銳利的目光似乎要透過靈溪卻看另外一個人。
“你究竟是誰?”他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臉頰兩邊左右看了看,聲音帶著質(zhì)疑跟冰冷。
沒有戴人皮面具,也沒有易容。
可這身體雖是靈溪那古靈精怪的身子,這芯子卻不可能是靈溪。
那丫頭私底下可從來不會跟他這個皇帝客氣,一舉一動都帶著大家閨秀的規(guī)范,跟皇城中的云姬號稱京城二美。
可眼前的靈溪,渾身上下都給他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軒轅昊宇看著靈溪的眼神逐漸變冷。
“我病好了,忘了很多事情。你別告訴我爺爺。”靈溪一巴掌拍掉了軒轅昊宇的手,一臉氣餒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又不是真正的靈溪,不暴露那就真的見鬼了。
更何況,要她永遠(yuǎn)裝一輩子別的女人,這也太為難她了。
所幸,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攤牌。
軒轅昊宇蹙眉,望著靈溪帶著幾分試探“墨北城,你可知道他?”
“……”知道,能不知道嘛?
京城中到處都是流言蜚語,說什么靈將軍府大小姐突然消失,是跑去月國找已經(jīng)成親了的攝政王。
呵呵呵噠。
“聽說過。”靈溪毫不掩飾的說著。
“你現(xiàn)在腦子里都還記得些什么?”軒轅昊宇抿了抿唇,看著靈溪微瞇起了眼眸,那雙犀利的眼神像要透過靈溪的瞳仁望進(jìn)她的靈魂深處。
“都不記得了,除了爺爺,其它的事情都忘了。”靈溪說得風(fēng)輕云淡,軒轅昊宇卻站在那久久不能動彈。
這副小模樣,讓軒轅昊宇打消了心里懷疑的種子。
忽而,他笑了笑。
“這樣也好。”
靈溪百思不得其解,軒轅昊宇卻沒有要打算解釋的樣子。
軒轅昊宇回頭,問道“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靈溪抬眼“你跟顏相兩人。”
“我的命,算是被相爺給檢回來的。”
如果可以,靈溪還真不想扯上顏歡,可誰叫他的信服力這么大?
“這件事情,別讓第三個人知道。”軒轅昊宇沉沉的說道,他把手背在身后,眼神深邃的看著靈溪。
靈溪點了點頭。
“皇上,攝政王來了,正在門外要見您。”
忽而,門外傳來安公公的聲音,稟報月國的攝政王正在門外等待覲見皇上。
能稱得上攝政王一稱的,也就只有墨北城這個異性王。
這天下也就墨北城能堪稱上攝政王這個稱號。
軒轅昊宇看了眼面前的靈魂,輕嗤一聲,他墨北城為什么而來,當(dāng)他這個明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