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如果顏歡都沒有聽見動靜,那就不可能有人來,以顏歡這貨的身手,他住她們隔壁,不可能聽不見。
但,阿錦又是怎么中毒的?
這一切都像團謎團一樣困擾著靈溪。
“會不會是你仇家來報復,剛好阿錦了中招了?”靈溪猜測道。
也就只剩下這個可能。
顏相沉思了一下,隨后開口“我會讓人去查。”
“如果真有的話,那這相府的人也確實該換一批了。”
顏相的眼神微瞇,清冷的聲音中帶著股涼意。
“……”靈溪。男人的臉說換就換。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帶著阿錦連忙出了門,身后傳來那清冷的聲音“別忘了你的拜師禮和那一錠金子!”
靈溪腳底下一打滑,差點摔倒,她回頭惡狠狠的瞪著顏歡“知道了!”
隨后氣勢洶洶的拉著阿錦往房間里走去,一路上風卷殘云。
“阿錦,你有沒有滿著娘親偷吃雞腿什么的?”坐回自己屋子,靈溪對阿錦溫和的問道。
畢竟,小家伙心智再成熟,那也是個小孩子。
餓了自己去廚房找東西吃,很正常。
怕就怕在,相府里出了內鬼,剛巧被阿錦碰見了。
顏歡在朝廷樹大招風,也不排除招惹了小人來報復,各國對他虎視眈眈,想要他命的人很多,卻沒幾個能近得了他的身。
可這樣一想,又不對,按理說,他們要是想殺顏歡,為何不直接下狠毒?
而卻要給顏歡下黑蜘蛛?
為的是什么?
羞辱明國一國之相?
靈溪看著阿錦黑乎乎的臉,沉默了下來。她覺的這個可能性畢竟大,對方不是要顏歡的命,而是想羞辱顏歡。
一國之相,四國之威,想看他出丑的人因該不在少數,但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確實不怎么見得人。
阿錦坐在小凳子上,像被審問的犯人,他水潤潤的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在那張黑乎乎的臉上,尤為明亮。
“沒、偷、吃!”阿錦軟糯糯的聲音中帶著點委屈。
一時之間,把靈溪前面的推測都推翻了,屋子里的東西她也檢查過來,并沒有任何痕跡。
但,這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純屬欺負小孩?
靈溪嘴角扯了扯,覺的這想法太荒繆。
誰會這么禽獸不如?
“沒事,娘親就問問,餓了以后就叫景文跟景秀給你做飯,你還小,該吃就吃。”靈溪摸了摸阿錦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娘親,以后我要都這樣黑乎乎的了,你會嫌棄我嘛?”阿錦坐在凳子扭扭捏捏,軟綿綿的問道。
“會……”這是毫無疑問的。
“嗚嗚嗚……”阿錦眼眶里瞬間包滿了一眶淚水,眼珠子在里面打轉。
“阿、錦、要、快、點、好。”阿錦抽了抽,哽咽著說道。
“別哭了,跟個小姑娘似的?”靈溪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傻兒子!
“過幾天你跟你外祖父去住幾天,去陪陪外祖父。”靈溪想起那老頭子,已經很多天沒有看他了。
現在她既然打算在這發展,好歹要為這身體的家人盡盡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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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溪誰這么禽獸不如居然對我兒子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的五十米大刀呢?讓姑奶奶知道了,非得砍死他不可!)
簡直是卑鄙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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