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劫,她似乎變了很多。
從前的溪兒,嬌氣的很,需要人寵愛著,言語之間沒那么犀利肯定,滿是嬌軟,脆弱到需要人保護,現在的靈溪做事利落,開酒樓、青樓、做酒莊、絲綢……她胸有成算,甚至滿著靈老將軍。
墨北城不知,什么時候她還學了詭譎的武功,層出不窮的小點子,現在的靈溪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著自信、桀驁不馴。
他固然欣喜,但……這不像她。
“攝政王?”
“攝政王?”
墨北城想的出神,靈溪叫了幾聲他才堪堪反應過來“何事?”
“可是飯菜不何口?”靈溪挑眉問道。
這里面可全是美味佳肴,他要敢說不可口,她……好像也拿人家一個王爺沒辦法。
“合口,很好吃。”墨北城低沉的說道。
“……”你開心就好,筷子都沒動一下,是香味讓你垂涎三尺了嘛?
仿佛像知道了靈溪心中所想一般,墨北城儉著劍眉,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些磁性“聞香味就足以知道它的可口,色香味俱全。”
墨北城看著眼前的靈溪,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陌生感,自上次他跟溪兒見過之后,墨北城就懷疑眼前之人不是真正的靈溪,可回來的暗探帶來的消息都沒有任何異常。
她那張臉,不是易容亦不是換皮,可短短時間人的變化,怎么會快?
攝政王那張俊美的冷硬的臉上布滿的凌霜,一雙凌厲的眼睛掃視著靈溪,眼前人舉手投足之間都像另外一個人。
“攝政王,這么看著本小姐干什么?”靈溪單手撐桌子上盯著那張俊美的臉似笑非笑的說道“莫非……攝政王來找我爺爺,是醉翁之意不在于靈溪?”
“咳咳咳……”靈老將軍一口酒噴了出來,嗆得他直咳嗽。
“死丫頭,胡說八道些什么?”靈老將軍喝道。
這種話,那是她這大家閨秀能說出來的話?未免太、太、太輕薄了些。
更何況,對面那人還是一國王爺,掌握生殺大權的攝政王!
這死丫頭,開玩笑也不換個人。
這墨北城手段狠戾,有著鐵血手腕,他軍中的人,都是些虎狼之師!
不然,月國也不會被他這個外性王爺掌握住了生殺大權。
這人,不好惹,在戰場上,靈老將軍都會禮讓他三分。
阿錦看向墨北城的眼神頓時兇悍了起來。
娘親是爹地的!
墨北城眼眸微瞇,他看著眼前的孩子,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敵意。
墨北城收回了眼,看著靈溪認真的說道“若本王真看上你了呢?”
攝政王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唇,漆黑的眼眸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靈老將軍放下了酒,滿臉嚴肅的打斷了靈溪即將要出口的話,威嚴的說道“溪兒,別口不擇言,胡言亂語!”
他轉頭看向墨北城,拱了拱手,笑道“王爺,這小丫頭,不配得上您,她口出狂言,大病初愈,腦子也不靈光,您別對她一般見識。”
墨北城也不知聽沒聽進去,那雙深邃的眼眸盯著靈溪不放,渾身散發過冷意。
“若,本王當真的,靈溪小姐做何打算?”
“爺爺,我的事情,你自己來處理。”靈溪阻止了靈老將軍接下來的話,眼眸微勾,嗤笑道“本小姐榮華一生,生來便比別人高人一等。”
靈溪滿臉傲然“如何去給人做妾?”
“只怕,攝政王的想法要落空了。”靈溪玩味一笑。
墨北城盯著靈溪,那雙寒氣逼人的眼眸絲毫不減冷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