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倒之前,好像記得確實是這樣。
顏歡好像說了,她喝得太快了,等他說完,她就自己倒了下去。
靈溪“……”
她狠狠的瞪他“那你為何不早些說?”
“靈溪,你一上來就自顧自的說了一堆話,就沒給本相開口的機會。”
“……”
算了,自認倒霉。
靈溪回到房間,神色懨懨,像只斗敗的公雞,她總感覺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可又找不出問題出處所在。
越想越有問題,越想越憋屈,她總覺的自己在無意之中就被顏歡給擺了一道。
想得多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景文怕她睡在外面的貴妃椅上冷著,叫小姐進去,她又是不肯的,只能嘆了口氣給她蓋了層輕被子,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把房門輕輕的關上。
不得不說,這墨竹蘭的后勁確實足,靈溪提前醒了過來,人一沾靠的,睡意就襲了上來。
顏相踏進靈溪的院子時,院子里安安靜靜的,沒有平日某個小女人的戲謔聲,他微微挑了挑眉。
大概已經猜到怎么回事了。
“相爺”景文守在外面,看見顏相慌忙的起身,恭敬的叫道。
顏相輕聲道“還在睡?”
“是”
“小姐大概又睡了一個時辰。”
顏相淡淡道“嗯”
“你下去吧,這不需要你。”
“是”景文恭敬的躬了躬身,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顏相輕輕的推開房門,發出細微的嘎吱聲,貴妃椅上的人也沒見醒過來。
他手一揮,門緩緩關上,那道修長的白色身影也被遮在其中。
他渡步走過去,伸手把被子檢了起來,微微附身彎腰把人包進了懷里。
溫軟如玉般的人,讓他的手緊了幾分,女兒家特有的淡淡香味撲鼻而來,顏相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如玉的眼眸微動,心也跟著熱上了幾分。
顏相淺笑一聲,幫靈溪調整好睡姿,靈溪直直的挺在床上,雙手合十,睡容淺淡。
很是雅正。
這是某個女人這兩輩子,睡的最標準的一次。
他抬手給她蓋上了被子,為俯身傾過靈溪的上空,身邊的人兒,離他的距離不來到兩厘米,手剛觸碰到被角,白月牙袍衣錦微微掃到靈溪的臉上,讓她的眉宇擰了起來。
顏相感覺到身上搭上了一雙手,讓他整個人僵硬了起來。
“靈溪,放手。”低沉暗啞的聲音響在耳邊。
下一秒,顏相整個人都被人拉了下去,他雙手用力撐到床沿兩邊,這才沒砸到靈溪的身上。
那如玉般的面容微微紅了起來,似乎有些腦怒又拿她無可奈何。
“靈溪。”顏相的聲音壓抑著,帶著些嘶啞。
他無奈的一嘆,自己作的孽,怎么也得受下去。
喝了墨竹蘭的人,那會聽得見他說的話,顏相低頭,目光落在了那白玉般的鎖骨上,晶瑩剔透的白的如瓷器一般,白得發光,顏相的目光沉了沉,起身給她蓋好被子。
腰間的那雙纖細的手,圈著他,他屏住呼吸,手微微蜷縮著,心也跟著亂了分寸。
兩道呼吸繞在一起,顏相溫潤的眉眼越發的擰了起來,隱隱發紅,他微微一動,雙手撐著床沿要起身。
誰知,整個人在下一秒,頃刻間就落到了身下人的懷里,顏歡低頭看了她一眼,跎紅的小臉眼眸緊閉,人還睡著。
顏相眼眸低沉,給她蓋好了被子,轉身往外走,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景之”
女子的聲音嬌嗔的柔軟,軟軟糯糯的,讓人心疼發軟,像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