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攀猶如神明一樣的男子,今天一遍一遍的刷新了他的對他的看法。
靈溪抬頭看天,悠然的嘆了口氣,這男人能別這么沖著她撒嬌嘛?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了,很想讓人把他給壓在身下,好好寵愛一番。
仙鶴子給兩人都服用了藥,這才收拾東西往回走,屋子里頓時剩下了三人。
墨北城跟顏相同時看向對面翹著腿的女子,靈溪渾然不自覺。
顏相看了靈溪一眼,低聲說“溪兒,你先出去。”
“我跟攝政王有話要說。”
“行吧。”靈溪拍了拍手,起身很坦率的往外走,走到門口,還很貼心的給倆人關上了門,顏相手腕轉了轉,沒有開口的打算,墨北城坐不住了,正準備開口,門口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探進來一個黑色的腦袋,靈溪笑眼瞇瞇的朝著兩人看“你們倆可別打起來啊!”
原來,靈溪出了門還貼心的關上了門,就沒有走過,蹲在那里探了半天的墻角,也沒聽見聲音,頓時納悶的打開了門,這兩人干坐著,什么話也沒說。
這是什么操作?
顏相看了她一眼“別蹲墻角。”
靈溪臉皮厚,沒有一點偷聽被發現臉紅心跳的跡象。
“沒蹲。”靈溪納悶的縮回了腦袋,這下,是真的走了。
估計,她蹲多久,顏歡這黑心腸的就能在那里坐多久,不開口說話!
靈溪從那里不知道拽了根草吊嘴里,看著痞里痞氣的,一股子流氓氣,太陽灑落下來,她靠在院子里的貴妃椅上嘆了一口氣,又嘆了口氣。
這古代的日子,沒有手機、電腦、冰箱,娛樂節目少的可憐,弄文耍墨,她是不怎么喜歡的。
整個人由內到外透著股無聊的氣息,突然就有點懷念那個安和了。
靈溪緩緩坐了起來,瞬間走到墻角,翻墻出去,消失不見了。
富麗堂皇的宮殿里,一身紫色宮裝的女子倚靠在軟塌上,手里拿著本書,看得很有沉迷,靈溪爬上了房頂,掀開一片瓦片就往下看。
手中血笛被她握在手中,眼眸中帶著即將開始邪惡笑容,她這人,心眼很小,有仇必報!瞬間,房頂上的人不見了,一處無人的冷宮中。
一女子一身黑衣裹身,面帶白色面紗站立在最高的房頂之上,血笛被她掩在唇角,一陣幽幽的笛聲響起,草從中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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