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
他有種不詳的預感。
“顏歡給你推薦了謝景逸,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他就是你的老師了。”靈溪交疊著雙腿,一臉狹促的晃蕩著,來回的蕩。
安錦華懵逼了“我可以拒絕嘛?”
“你要覺的可以說服你親爹,也不是不可以。”靈溪不厚道的笑。
她瞧著安侯爺的那架勢,恨不得就得謝景逸給接到他安候府里去。就差沒寫著,想把人給搶到候府去。
“……”安錦華一臉無望的抬頭看天。
這比拉十頭倔犟的牛還讓人絕望。
“走吧,他們也差不多喝完了。”靈溪起身抬腿往外走,安錦華跳了幾步跟了上去。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兩人并肩而行。
“走一步算一步,既來之則安之。”靈溪說。
這話是顏歡給她的。
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回不去了,怨天尤人的,還不如好好的活下來,走一步看一步,在那里不是活?
安錦華側頭看著那張讓他陌生又熟悉的臉,他覺的,他認識的靈貓變了很多。
多了許多的人情味,沒有上輩子那么冰冷。
他初見她,她手里握著一把冰冷的槍,身上中了子彈,渾身是血,眼神很冰冷,看人都沒有一絲溫度。
那是殺人的機器。
現在,他看到的更多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在這里,似乎也不錯,安家待他,也如親生一般。
倆人回去的時候,果不其然,幾個大男人都沒有喝得過顏歡。
唯一站著的人除了顏歡,其他的人全被喝趴下了,地上布滿的酒瓶子,空氣中都帶著酒香味。
“這是喝了多少?”靈溪嘴角直抽。
“回靈溪小姐,王爺又讓下人去酒窖搬了幾十壇來。全被喝沒了。”那丫鬟一臉惶恐的說道。
“把你們王爺和他的朋友都給帶下去,安排好,謝景逸和顏相還有云姬我帶走。”靈溪吩咐道。
“是!”下人們找到了個主心骨,立馬忙活了起來。
“你等會把謝景逸帶回他家去。我送云姬回去。”靈溪說。
安錦華看著謝景逸喝得爛醉如泥不醒人事的樣子,立馬頭疼了起來。
安錦華艱難的聲音“行吧……”
靈溪看著顏歡依然坐得筆直,他腳邊也堆滿了酒瓶子,她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伸出了手指“這是幾?”
顏相淺笑了一聲,伸手過去一把握住了靈溪的手,說出來的聲音都帶著一股子膩人的溫柔“溪兒,這是二,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呢?”
靈溪抽回了手,肯定道“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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