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各位娘娘好意。”
夜墨寒道過謝又招呼那些宗族輩和沐同塵的人坐下。
有外人在,這些后宮嬪妃也不好和夜墨寒開口。
萬一被人說她們是奪權該多不好。
在她們猶豫的時候,夜墨寒率先開口了,他直言道,“各位娘娘是受了朝臣所托,來讓我收回成命吧!”
“……”
那些后宮嬪妃愣住,就連那些族老們也愣住了。
不是過來隨便看看嗎?怎么還有這樣的事情。
夜墨寒又接著道,“我知道我年紀小,可能沒資格坐在皇位上指手畫腳,事實上我也沒坐在那個位置上,我一直站在它旁邊,我知道自己的本分,父皇離宮命我監國,那我就要做自己的本分之事,在這期間,有人不愿意,我也不會遷就,因為我的沒一條命令都是基于大多數人,為了天盛更好的未來,我不會收回成命。”
一段話,堵死了這些嬪妃的嘴。
氣氛一時尷尬。
“哈哈哈!”沐同塵的笑聲打破了尷尬,他道,“我才回京城,竟然不知京城有這等美味之物。”
皇后趕緊順坡下了,她道,“是啊,廣平侯可要多吃點,墨寒,族老,你們也吃。”
尷尬被化解,沒有人再提之前的事情,一頓飯還算吃的愉快。
……
出了后妃寢殿,那些族老也走了。
夜墨寒和沐同塵走在一起,他衷心的說道,“多謝廣平候出口相助。”
沐同塵勾唇一笑,道“小事而已,五皇子要是真要謝,那就拜托五皇子回家將墻給堵上,我這總有點不自在。”
在五皇子府和廣平侯府的交界處,有一堵共同的墻。
那堵墻是鏤空的。
夜墨寒知道,只是他不知道那堵墻為什么是鏤空的。
以前那里住的是沐侯,也許是他弄的吧。
“好。”應了一句,夜墨寒真的派人回去填上了那堵墻。
沐傾云在天盛軍營待了兩天,這兩天樊籠在這里都很忙。
忙歸忙還是沒忘記她,樊籠派人一直監視她,而且軍營的人根本不讓她出去。
百無聊奈,沐傾云只能躺在帳篷里看帳篷頂。
簾子被掀開,進來一人,沐傾云以為那人是來送飯的就沒說什么。
結果,她發現那人久久的站在那里不走。
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是個她并不認識的人,還長的挺好看,一聲天藍色的錦袍,好一個濁世佳公子。
“有什么事嗎?
見他久久不走,沐傾云問了一句。
那人開口了,“這幾天練功了嗎?”
為什么會問這個?
沐傾云一臉疑惑,不悅的道,“練沒練關你什么事?”
那人睨了她一眼,聲音冰冷的說道,“原來主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他派我來教你功夫,你卻這樣對我。”
一句話,沐傾云知道這人的身份了。
趕緊道,“我這不是防備心強嗎?我一個人身處敵營,總得留點心眼。”
那人并未說話,帶著涼薄之意的眸子看著沐傾云,良久,道,“出去跟著軍營士兵訓練。”
“能不去嗎?”
“告辭。”那人轉身就準備走。
“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沐傾云妥協了,因為她突然想到是自己死皮賴臉要云千宸的燕云騎教自己功夫,現在把人氣走了好像有點打自己的臉。
她不能做那樣的人。
沐傾云跟著外面的士兵去訓練,這幾天沐傾云都在軍營里,那些士兵都認識她。
尤其是知道她是跟著樊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