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云帶著林望月和碧璽出了宮。
她說出去游玩兩天,滄瀾皇并未攔著二人。
一路走來,林望月都小心翼翼。
他不時的湊在沐傾云身邊道“喂,我怎么感覺暗處總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們?”
聞言,沐傾云輕笑,轉頭打趣起林望月“林醫師,你該不會是疑神疑鬼了吧!難得一見!”
“胡說,我怎么會怕,我這是擔心你好嗎?”林望月狡辯道。
他的確是有些害怕。
人都有一種下意識的反應,在面對未知的時候總喜歡夸大影響。
沐傾云搖了搖頭,并未和他解釋太多。
找了個比較偏僻人少的客棧,沐傾云帶著林望月走了進去。
三人要了一張桌子。
沐傾云悠閑的倒了杯茶,在看到林望月著急的好似有火在燒他的眉毛時,才說道“你都覺得有異常的事情難道滄瀾皇會感覺不到,滄瀾皇不會真的放心我一個人離開。”
這么一提點,林望月想通了。
他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滄瀾皇宮守衛那么森嚴,平常人都進不來,更別說給你送個書信了,我敢肯定滄瀾皇肯定知道對方的底細。”
沐傾云笑著搖頭,心中有些話她并不打算說給林望月聽。
那個射箭鏃的人滄瀾皇應該知道,但是前面那個冒充成林望月的就不一定了。
“那你可知道是誰給你傳的信,要你出宮。”
“略微猜到一些,那人讓我出宮說明忌憚滄瀾國,而敢說出血洗滄瀾皇宮這話可以說明對方是個烈性人,為了一件事能付出自己的生命,再加上夜墨沭給我送的信我大概就知道那人是誰了。”
出于好奇,林望月追問道“是誰啊?”
“等會你自然就知道了!”沐傾云賣了個關子,并不與他說。
“那你不怕嗎?”
“總歸是要對上的!”沐傾云抿了一口茶,眸眼漸深。
不多一會兒,客棧又進來一位客人。
這位客人在柜前不知和掌柜的說了些什么,掌柜的思索了片刻就朝沐傾云這桌走來。
滿臉賠著笑,掌柜的道“三位客官不好意思啊小店已經被那位客人包了,那位客官不允許有人在,這頓茶算我請了,三位看……”
意思不言而喻。
他要沐傾云三人主動離開。
沐傾云看了看柜前的那人,淺笑著道“那多謝掌柜了,我們這就離開。”
“是我該多謝三位才是。”掌柜的連忙回到。
按理來說,沐傾云三人先來,沒道理趕他們走,可是剛才那位客人出價太高,他經受不住誘惑只能趕走沐傾云三人。
沐傾云笑了笑并未說什么。
三人出了客棧。
在外面,沐傾云一眼就看到有個人一直在看著她,見她出來后又好似引路般消失了。
原來在這里。
林望月和碧璽也看到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
月流仙帶著夜墨寒跳崖后掉入了江中。
二人都是修習內力之人,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從江中游到了岸上用內力烘干了衣服。
夜墨寒嗤笑道“恐怕你要失望了,這是一條虛龍脈。”
虛龍脈,即虛假龍脈,它的山勢和氣勢像龍脈,實則什么東西都沒有。
掉在江里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就是個普通的地方而已,雖然從高處看它是一條龍脈。
“那又如何,我們都活下來了不是。”月流仙笑的肆意,好像并不在意這是不是真的龍脈。
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