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背景就顯得次要了。
顧大嫂跟著急,埋怨顧大郎把人給帶回來。
殺了兩只雞,一只用紅菇燉,一只爆炒。現在顧家不缺辣椒,爆炒的時候那滋味太誘人了,顧小寶饞得咽口水。
回家的顧大郎也咽口水,這五天折騰得他沒睡好沒吃好,恨不得現在就吃飽躺床上睡一覺。
張老哥偷偷咽口水,試探的問,“大郎家都吃這般好?”
顧大郎腳步微快,急著去廚房,“哪能啊,張老哥去洗把臉,我估摸著就要吃飯了。”
眨眼就沒了人影。
院子里的角落里,那只大白鵝伸長了脖子,對他們兩個虎視眈眈,卻沒膽撲上去啄他們大腿。
張老哥覺得這顧家村是個有趣的地方,壓低聲音跟身邊的人說,這回來顧家村看來賭對了。
男人負手而立,冷臉頷首,“……去看看何時開飯。”
張老哥心里發笑,“我這就去。”
顧二郎剛踏進院子,就看到獨在在院子里的人,腿肚子頓時打結,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但廚房里的香味實在勾人,他咬咬牙,閉著眼睛快步的從院子里跑過,還被臺階絆倒了下,才跑進廚房。
顧家老小十一口,加上新來的兩位十三口。
張野菜把今天摘的菜全炒了,滿滿的一桌菜和肉,就是少了黍稷。
張老哥是只老狐貍,但老狐貍看著滿桌的菜沒有黍稷的時候,臉上的震驚都忘了掩飾。
顧大郎苦笑,“哪來的黍稷種?早些年是荒年,老天爺不下雨種下去的黍稷都旱死了。張老哥你也看到了,除去那菜田地瓜田外,邊上的田地都是干裂的,誰都不敢往田里種黍稷,在這說,黍稷種都被吃光了。”
張老哥張口結舌。
他們……是知道這些年是旱年,上面針對天災嚴重區免了賦稅,也撥了災糧,沒想到還有顧家村這種情況的。
張老哥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坐在他手邊低頭吃肉的人,眼神一閃。
“黍稷沒種上,咋想著種菜田?我瞧著你們將菜田侍弄得精細,長勢也是可喜的。”
顧大郎剛要回答,張野菜就將筷子放在了桌上,緊張得瞪眼睛,“種菜能有啥,顧家村家家戶戶都能種,地里荒著不種黍稷,不種些菜我一家老小不得餓死了?張老哥,你瞧著這菜好吃你多吃兩口,改明兒就沒有這般吃了,菜田里的菜都是有數的,我個堂叔伯家一起分著的。”
張老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