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黍稷做酒曲的效果有沒有大米做的好。”
老漢拼命咽口水,“那、那那、那大米是?”
顧小寶抓腦袋,“現(xiàn)在我沒有,等以后我在隔壁開鋪?zhàn)雍螅脕礓佔(zhàn)永镔u。”
老漢心口砰砰跳,著急問,“那你啥時(shí)候開鋪?zhàn)樱俊毕氲礁舯诖竺米咏裉礻P(guān)了鋪?zhàn)樱蠞h哎呦一聲,“這大妹子咋就今天沒在,小娃啊,你去敲敲門啊,大妹子指不定在家里睡著。”
顧小寶,“……好。”
老漢說話的聲音不小,顧大朗和顧夏都聽見了,兩人走到隔壁敲門,顧夏懵逼臉,“大哥,咱姑奶奶真會(huì)釀酒?”
顧大朗頓了下,“她說的胡話。”
胡話個(gè)屁啊!他聽不懂,那里頭懂釀酒的老漢還聽不懂?那老漢的眼睛都快黏到他姑奶奶身上了。
顧夏撇撇嘴。
老漢說,“我這酒是有股子酸味,生意才這般差勁,可我婆娘想了辦法,這酸味還是有,哎。”
顧小寶說除了酒曲,還有酒缸也是也非常重要,老漢就敲著他家的酒缸,發(fā)出砰砰聲響,“小娃聽這聲響,缸好不?”
顧小寶咳咳兩聲,“這是陶甕?”
老漢點(diǎn)頭,“買賣的東西,用的最是好的,可不敢馬虎。”
顧小寶兩眼發(fā)亮,“爺爺知道這陶甕哪里有賣嗎?”
老漢指著對(duì)面街拐角處,“往里頭走個(gè)鋪?zhàn)颖隳苷业剑屹u的陶甕頂頂好,就是價(jià)錢較貴些。”
顧小寶咧嘴笑。
隔壁終于有動(dòng)靜,顧小寶和老漢走出去,披頭散發(fā)的老婆子站在鋪?zhàn)忧伴_門,知道有人來買鋪?zhàn)樱龂@了口氣。
“買啥,我沒幾天活頭了,你們要這鋪?zhàn)右渤桑B(yǎng)我到死的那天就成。”
顧大朗和顧夏沒想到她會(huì)提這個(gè)要求,兩人齊齊看向顧小寶,老漢張張嘴要說啥,到底沒出口,旁人的事他也不能摻和,嘆了口氣后回了鋪?zhàn)印?
顧小寶毫不猶豫就點(diǎn)頭,“我同意。”
顧大朗和顧夏喊她。
顧小寶只是沖著呆滯的老阿婆笑,“阿婆,我的家在顧家村,從鎮(zhèn)上回去要走兩天的路。下午我們就回去,你收拾些衣服跟我一起走?”
阿婆不知道咋辦了,她會(huì)提這個(gè)條件,就是想讓他們放棄自己的鋪?zhàn)樱Y(jié)果這小娃同意了,阿婆連連擺手,“你們走,你們走,我鋪?zhàn)硬唤o了,我不跟你們走的,你們快走,快走。”
顧夏黑了臉,“你這老太婆咋回事?是你自己說給你養(yǎng)老就把鋪?zhàn)咏o我姑奶奶的,現(xiàn)在又不干了?這可不成。”
沒親沒故的給她養(yǎng)她到死,這擱其他人身上,誰能樂意?
阿婆心慌,“我現(xiàn)在不給了,不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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