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屁的面子。
老顛兒將他給扒拉開,小跑到顧大朗身邊,掏出十萬兩銀錢,目光諂媚,“這是十萬兩,給你的定錢,我要買二十壘。”
顧大朗兩眼發直。
顧小寶認真的拒絕,“老爺爺,我們不預售的,年前也只賣今天這一批,下一批要等到年后才有了。”
老顛兒罵他們不會做買賣,有錢不知道賺,越發著急,“年后是哪天,你給個準備?”
顧小寶剛要張口。
老顛兒激動的說,“你們不來鎮上賣,我可以找你們啊。對,我跟你們回家,走走走,一刻都不能耽擱。”
顧大朗,“……”
顧小寶,“……”
鎮長,“……你不要在鬧。”恨不得這不是自己堂弟,鎮長看他鬧得越發不像話,破有些佯怒,“你方才說的‘紙’是什么?你得花十萬兩去買?”
老顛兒巴拉巴拉把顧家書鋪的成品紙宣傳個徹底。
鎮長,“……”
顧小寶淡定的補充,“鎮長,我要跟你商量的就是這件事。如果鎮長有意,我可以給你一份文案。”
鎮長心抖。
如果、如果真如他們所說,這個成品紙能替代竹卷竹筒,那他將這個成品紙獻到陳知縣手里,那他……
鎮長恩耐不住狂跳的心。
竭力壓制激動,小心鄭重的問,“此事果真?”
老顛兒嫌棄,“能不真?我買了五壘,被那群周扒皮給搶了四壘走,殺千刀的,搶完就跑,我早晚得跟他們算這筆賬。”
目前最要緊的是,扒拉住顧家,以后才能想要多少紙就能有多少紙。
鎮長知道他這個堂弟是見了好東西就不撒手的鷹,心里有譜,掩飾住心里驚濤駭浪,鎮定的給自己灌了杯酒,“顧老弟,我們現在就去顧家村,現在就去。”
他轉身就朝外走。
顧大朗一臉懵逼。
刀疤頭也是懵逼臉,他是喊鎮長來吃飯,拉關系的。現在鎮長飯沒吃就要走,不能夠啊,“鎮長吃飯完在跟顧兄弟回村不著急,顧兄弟也要吃飯在上路……”
鎮長猛地停住轉回來,趕緊招呼他們一起坐下吃飯,“對,不能餓肚子趕路,大伙都坐下吃,趕緊吃,吃飽好上路。”
老顛兒看到一桌菜,下意識的咽口水,“對對對,吃完在上路,不著急不著急。老兄弟,來壺酒啊,吃肉沒酒哪成。”
刀疤頭高聲喊人,“去打壺酒來。”
顧大朗,“……”
顧小寶眼皮抽。
神特么的吃飽上路。
不過,飯還是要吃的。
“鎮長慢慢吃別噎著,我顧家年前不會在買紙出去,鎮長去顧家村也無濟于事。”
鎮長,“……”瞬間覺得這頓飯都不香了。
他還想著用這‘紙’來換仕途。
老顛兒也失望,他咬咬牙,下定決心的說,“顧小弟,你家里還缺個掃地的嗎?我去給你掃地,過年就不回來了。”
顧大朗,“……”
顧小寶徹底無語。
鎮長心里急,嚴肅考慮這建議,發現行不通,他上有老下有小,不適合去別人家過年,最后面無表情,“等會去你家,剩下的那壘紙我先用。”
老顛兒,“……”
損失太慘重點。
張野菜在后廚,知道鎮長要去她顧家村買紙,高興得直咧嘴,跟顧家兒郎們嘀咕,“等回家后,咱們可得好好跟村民們說道說道,鎮長來村里可是大事。”
顧家兒郎們咧嘴傻樂。
他們吃午飯,就大包小包綁在牛背上,離開了鎮上。
而鎮長趴在家里的書案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