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疙瘩角落里冒出來武者?”
要不說木老頭和云真道長乃是一丘之貉,雖然語氣平和,但這字里行間盡是不屑。
聽見這兩道輕蔑聲響徹大廳,白衣男那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哪里能容忍被人如此蔑視。瞥向木老頭和云真道長,滿臉的不屑,冷哼響徹大廳“哼!兩個阿諛奉承之輩,沒見識的家伙,看看你倆那惡狗撲食的模樣。”
當然,白衣男再囂張那也是不敢與在場所有武者慪氣,能夠踏入先天,自不是笨蛋。
勢單力孤的道理還是知道,來回掃視眾多武者“質疑拍品乃是我等的權利,再說,我的懷疑那也是情有可原。大家都沒見到過佛脂,其效用到底如何有誰清楚?在場有人知道?”
指向眼前的了塵三人“三位大師將佛脂說得這般神妙難道就是真的了?還是在場所有人都相信三位的片面之詞了?更何況,三位大師可是拍賣行的人,自是以自身利益為重。你們相信,可在下謹小慎微,實難茍同?”
說話間,白衣男一改之前的滿臉不屑,竟還朝在場武者四下抱拳行禮,顯得頗有禮儀。
聽到這番話,廳中武者都不是三歲孩童,自是知道白衣男所言的非虛,誰也沒見過佛脂,僅僅憑言語不能說明什么。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頓時,眾人眼中的炙熱隱去不少。有的武者眼中竟也是透露著絲絲懷疑。